第2節(第1/5 頁)
回首往昔,不過是過眼雲煙,她與她,亦是往事如煙罷了,因她直至死那一刻,亦是嘴角含笑。
令她不解的是,依著她的武功,不會如此輕而易舉被旁人得逞,這其中必定是有所遺漏?
鳳傲天靜立與營帳外的草地上,左手背與身後,右手握著一塊羊脂白玉,纖細的玉指似有若無地撫摸著暖玉,月影籠罩,指尖滲著薄薄的涼意。
青衣躊躇徐步向前,一雙清眸打量著那肅立與營帳之外的攝政王,冷峻如霜的側臉,身著錦緞中衣,不寒而慄,冷冽如風。
冷風襲來,他頓覺寒意叢生,連忙收斂起窺探的雙眸,稍作整理,眉目含春,勾唇淺笑,清秀俊俏的容貌,襯著這清冷的月色,反倒多了幾分嫵媚,邁著輕柔的步子加快了腳步。
這幾日,他算得上是攝政王最寵愛之人,想著他堂堂七尺男兒,卻要學那女子嬌態,委身承歡與男子身下,每每想起,便覺惡寒。
但,事已至此,又怎可半途而廢,他苟且偷生,甘當世人不齒的孌人,只因這攝政王不喜杜若,便下令凡是誰家栽種杜若者,滅其九族,滿門抄斬。
可憐他全家十餘口人,只因他的厭惡,落得個滅門之禍,莫不是他僥倖逃脫,如今,怕也落得個身首異處。
隱去心中的恨意,腳步輕快地上前,身體也不自覺地向鳳傲天貼去,嬌聲喚道,“王爺,您真壞,適才……”
雙手還未碰上鳳傲天的手臂,順口嬌嗔的話還未說完,便對上一雙冷若寒潭的雙眸,這樣的攝政王,讓他心生膽寒。
他身形一頓,還未將剩下的話說出口,身體卻被一陣冷風捲起,待他反應過來時,“噗通”一聲,人已跌入一里之外的冰湖之中。
鳳傲天嫌惡地看了一眼適才揮他出去不小心沾染上他身上散發出的濃厚嗆人的香粉氣息的袖擺,抬起背在身後的左手,食指對準那袖擺劃過,一片錦緞便隨風而去。
湖水凜冽刺骨,青衣與湖中掙扎半天,才爬上岸,全身虛脫,躺在冰冷的地上喘氣,自攝政王回來,原以為他會大發雷霆,亦或是傳召男寵出氣,未曾料到,他卻一言不發回了營帳,彷彿適才兇險之事與他無關。
他暗自思忖,今日兩番被他冷視,難道攝政王已厭煩與他?還是對他有所懷疑?
想到這處,他猛地自地上坐起,心神難安,轉念一想,並非如此,若是當真懷疑與他,如今,他已經成為一具死屍。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思,青衣拖著溼漉漉的青衫,狼狽不堪地向軍營走去,不行,他不能就這樣放棄,事到如今,由不得他,即便是死,也要拼死一試。
鳳傲天並未進入帳內,而是冷然佇立,她斷定,此人接近她,必定心懷不軌,不過,她更想知曉的是,他背後指使之人到底是誰?
青衣瑟縮地返回軍營,刺骨冷風,無情地劃過他本已渾身溼透的單薄身子,他嘴角凍得青紫,倔強地咬緊牙關。
適才的突發事件,不少士兵看在眼裡,他們深知攝政王的脾氣,如此的懲罰已經算是輕的,但,看著青衣如此狼狽,還是不免投來了些許的同情。
青衣儘量挺直腰背,這等屈辱算得了什麼,比起床笫之間,那非人的疼痛折磨,他還要裝出一副極其享受的姿態,這實在算不得什麼。
身體已近麻木,抬眸,卻見攝政王並未回營帳,依舊是如冰峰般矗立,他扯動著凍僵的嘴角,低垂著眼臉,顫顫巍巍地行至鳳傲天面前,跪下,悽然道,“奴惹王爺不悅,請王爺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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