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第2/3 頁)
剪水秋瞳輕咬下唇看了劉瘟一眼。
劉瘟那個心,頓時像是被小奶貓用耳朵蹭了下似得,蘇得後脊椎發麻,骨頭都癢了。
誰人不知戶部大人劉瘟最是好色,府中平均每隔三日都要抬進去一位美人。
劉瘟到底記得這裡是東宮,沒敢看的明目張膽,藉著喝茶的掩飾,茶都沒沾唇,只顧著偷偷瞥那奉茶小侍。
蔣梧雍像是沒看見劉瘟的視線一樣,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才不經意的提起,“聽說封老又來信了?”
聽見蔣梧雍說正事,劉瘟這才一個激靈回神,把眼睛從小侍盈盈可握的腰上撕下來,“封老每年這個時候都會來信求朝廷撥軍餉糧草,算算時間,也是這兩日了。”
劉瘟是戶部尚書,每次朝廷出的錢都是從她這裡撥出去,她自然記得。
蔣梧雍冷笑一聲,“北疆近月來並無戰事,封老卻要求撥軍餉,這錢她是想拿來做什麼?”
做什麼,自然是給將士們過冬預防北疆突襲。
這話劉瘟自然不會說,她也不敢說,就低頭支支吾吾的,附和蔣梧雍,“最近是沒聽說有戰事。”
蔣梧雍眼睛一轉,看向劉瘟,“這信到京城後,母皇又該喚你這個戶部尚書進宮了。”
劉瘟聽到這裡差不多聽明白蔣梧雍找她來幹什麼了,她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壓低聲音問道:“殿下的意思是?”
蔣梧雍眉頭微皺,神色不解的看著劉瘟,“劉大人才是戶部尚書,如今國庫有沒有銀子,夠不夠撥軍餉的,你不是最清楚嗎?”
書房外寒風呼嘯,書房內劉瘟手心卻出了一層的汗。
蔣梧雍朝著奉茶的小侍使了個眼色,那小侍立馬走到劉瘟身旁,雙手將茶端起來,嘴角含笑遞到她面前,聲音甜膩,“大人喝茶。”
劉瘟的心像是掛在那小侍揚起來的嘴角上,晃晃悠悠的不著地。
她嘴不自覺的咧開,怕自己在東宮失禮,忙接過茶盞,低頭喝了兩大口。
“劉大人?”蔣梧雍適時出聲提醒她。
劉瘟心一橫,“殿下說的對,國庫銀子的多少,臣心裡清楚的很,的確……”她在官服上抹了把手心裡的汗,“的確不夠撥今年軍餉的。”
蔣梧雍滿意的笑了,風馬牛不相及的又問劉瘟,“這茶如何?”
說著眼神瞥過那小侍,意有所指。
劉瘟心跳的飛快,“殿下的人,自然是極好的。”
“這哪裡是孤的人,”蔣梧雍抬起下巴一指那小侍,“他就是茶藝好。孤聽聞劉大人愛喝茶,今日才派他到跟前伺候。”
“不如這樣吧,孤也沒時間喝茶,將他留在府裡也是浪費,不如就讓劉大人帶回府裡給你煮茶。”
劉瘟驚的睜大眼睛,喜的站起來,嘴上卻虛假的推辭,搖頭拒絕,“臣怎麼能從殿下宮裡領人,不行不行。”
蔣梧雍笑的意味深長,“劉大人今年不過剛到不惑之年,怎麼就不行了呢?”
她站起來走到劉瘟面前,拍了拍她肩膀,“他在孤這裡如同一件用不著的擺件,孤不過是賞你一個擺件而已,劉大人要是不收,就是不給孤這個太女臉面。”
劉瘟本就不是真心拒絕,一聽這話忙撩起衣襬跪下謝恩。
從東宮出去的時候,劉瘟整個人都是飄飄然的,她看著身旁的小侍,不僅搖頭嘖聲,這樣的尤物妖精,殿下居然只當做一個擺件,實在是暴殄天物。
劉瘟急色,摟著小侍剛進馬車就動手動腳,深感果真是從東宮出來的人。
抬轎的小廝們權當沒聽見馬車裡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轎子剛到劉府門口,就見府里門人急忙跑過來,對轎子裡的劉瘟說道:“大人,宮裡來人說陛下召您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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