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第2/4 頁)
手給她折了,太女整張臉都氣的扭曲難看, 大罵這人跟她犯衝, 只要她出現就沒有好事情發生。
過去三年太女沒能把握機會把魏憫做掉, 現在再想動手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蔣梧闕把玩手中茶盞,漫不經心的勾唇輕聲說道:“若換做是我, 就不會讓她活著進入竹城。”
做事時下手不能猶豫,否則定會後患無窮。蔣梧闕笑,彷彿剛才說那話的人不是她一樣, “好在魏憫是我的人。”
能夠平安從竹城回來, 說明她沒看錯人。
封禹多年未見阿阮,倒是有些想念, 問蔣梧闕,“我能不能去看看阿阮?”
蔣梧闕就著手裡茶盞給封禹倒了杯茶遞到他手中,“暫時怕是不能, 魏憫一個小官回京本來沒什麼人注意,可現在她手裡握著侵地案, 盯在她背後的眼睛就多了。”
封禹嗯了一聲, 握著茶盞問她, “那阿阮回京,我是不是該送他點東西?”
封禹現在這幅模樣像是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終於回京了, 從心底壓抑不住的感到激動,總想給阿阮做點什麼,給他送些什麼好東西。
這待遇,除了之前烏笑笑回京時有過,旁人可沒再享受過。
蔣梧闕挑眉睨他,封禹卻是自顧自的說道:“阿阮跟我不同,你說他會不會喜歡胭脂首飾?阿阮一向節儉會過的很,平日裡定然捨不得買這些,可如今他回京了,在京中的主君圈裡總不能打扮的太寒酸……你說是不是?”
蔣梧闕嘖了一聲,“你這都是聽誰說的?”封禹可不像是會在意到這些的人。
封禹也不瞞著她,“聽劉尚書夫郎說的。前幾日賞花宴上,他對劉大人新買進來的一個美人評頭論足,百般挑剔,說他鄉下來的,骨子裡都透著股兒窮酸。”
“劉瘟?”蔣梧闕注意力並不在封禹怎麼又去了賞花宴。
她夫郎那次去過之後竟覺得劉府廚子做的糕點不錯,後來只要劉主君邀請他就去。
封禹到了之後也不怎麼和人說話,主要就是去吃果子點心,他神色冷淡八風不動的往那一坐也沒人敢去寒暄。這正好隨了封禹的意,豎起耳朵聽他們討論京中八卦。
封禹這個性子,很多大人的主君都不樂意帶他玩,偏偏劉主君每次都請他。劉主君心裡也苦,封禹是八殿下的夫郎,總不能這次請了下次就把他排除了吧?他家妻主可得罪不起封禹妻主。
蔣梧闕指腹摩挲茶盞,“既然要送東西,那不如她送個大的。”
迎上封禹的目光,蔣梧闕笑道:“魏憫回京,侵地案必然由她經手,事情辦完按著母皇用人的性子,自然是該升官。再加上魏憫原先找我商量過想改革賦稅,正好可以藉著這個機會使用者部尚書的身份放手去做。”
“劉尚書在那個位子做了多年毫無建樹,也該給有準備的新人挪挪屁股了。”
蔣梧闕看向封禹,眼裡帶笑,壓低聲音悄咪咪的跟他說:“劉瘟前腳被殺,我後腳就去給你把她府裡的廚子挖過來。”
封禹被妻主的話震的一愣,吶吶說道:“我也不是非要吃那糕點,閒來無事偶爾嚐嚐就行。”
蔣梧闕仰靠在椅背上,若有所思,“劉瘟是太女的錢袋子,動她是遲早的事情,現在正好是時機到了。”
封禹這才鬆了一口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成了霍亂朝綱之人。蔣梧闕將來可是要坐上那個位子的人,可不能因為他想吃糕點就做個心裡只有夫郎的暴君。
蔣梧闕饒有興趣的看向封禹,挑起眉梢問他,“你又在想什麼呢?”
“什麼都沒想。”封禹忙一本正經的搖頭,剛才的想法,他要是說出口蔣梧闕保不準會笑他。
說了這麼久,封禹算是聽出蔣梧闕話裡的意思,首飾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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