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第3/4 頁)
主僕倆神色皆是一變,侍衛握著短劍的手指慢慢收緊,詢問似得看向身後的主子。
女人皺眉,往前走了一步,抬手搭在侍衛的肩上,輕輕拍了一下示意她先等等。
女人視線略過十五,放在蔣梧闕的臉上,用不太熟練的大蔣語言問她,“可是,大蔣的八殿下?”
蔣梧闕輕笑,語氣半真半假的說道:“耶律棋殿下果真是有備而來,連我這個病秧子在北疆都知道。”
耶律棋也沒想到今日只是坐進茶館多聽了一會兒的書,再回去時就能被這人發現。
蔣梧闕斂下嘴角笑意,眼神微微發冷,“殿下要是不能說清楚來我大蔣的原因,今日怕是要在將軍府住一夜了。”
那侍衛冷哼,顯然是不把蔣梧闕這個病雞當回事,“憑你?”
蔣梧闕勾唇,絲毫不被她激怒,“憑藉我大蔣的封家軍。”
封家軍這三個字讓侍衛眉頭緊皺,扭頭用北疆語跟耶律棋說:“殿下,您先走,屬下殿後。”
耶律棋沒做回答,反而是看向蔣梧闕,說出手中的底牌,“大蔣今年沒有糧草。”
蔣梧闕身後的封禹聞言呼吸一頓,眼睛微微睜大。
蔣梧闕背在身後的手立馬握住封禹的手腕,拇指安撫性的在他手背上輕輕摩挲,眼裡帶笑的看著耶律棋,“既然你知道了這事,你覺得我還會放你離開嗎?”
耶律棋說出這話根本沒有魚死網破的打算,她組織著語言,“我想和你談筆交易。”
既然是要談交易,那這裡就不是說話的地方。
五人開始往酒樓走。
路上耶律棋看了封禹好幾眼。北疆男子能有這種女兒氣概的,她聽說過的,唯有封帥之子封禹。
耶律棋猶豫著開口,問蔣梧闕,“他是封少將軍嗎?”
蔣梧闕扯開手中扇子用身子不動聲色的遮住耶律棋的目光,臉上帶笑聲音友好,但說出口的話卻是噎人的很。
“你不需要知道。”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耶律棋:這是少將軍嗎?
蔣梧闕:(表面)不告訴你(內心)對對對,這就是大蔣的少將軍,我將來的夫郎,好看吧!厲害吧!這話我能吹一輩子!可牛逼死了!
耶律棋:呵_(:3ゝ∠)_
第8章 相信我
蔣梧闕一向極少飲酒,進了酒樓後只讓小二找個雅間,送兩壺好茶几盤點心,連個作陪唱曲的清倌都沒叫。
五人圍著一張矮腿的紅木長桌盤腿坐下,小二將糕點和火爐茶具送到後就規規矩矩的退了下去。
蔣梧闕恍若剛才在巷子口差點拔刀相向的場景不曾出現過一樣,動手煮茶招呼老友一般對耶律棋說道:“殿下來我大蔣,按理說應該好酒好肉款待……可如今清茶糕點,倒是有些失禮。”
耶律棋自知好酒好肉款待的應是光明正大來大蔣的北疆三殿下,而非喬裝打扮混入深州的自己。
“大蔣的八殿下,”耶律棋手放在膝蓋上,並沒有喝茶的打算,看著她的眼睛直接談事,“棋想跟你談筆合作。”
北疆遲遲不出兵,並非在等待機會伺機而動,而是軍中將士的甲冑出了嚴重問題。
北疆將士的甲冑兵刃一向由大皇女負責的兵器局專門定製,誰知她心黑人貪,上面撥下來的銀子被她自己先剋扣一半,沒有足夠的錢,她卻要求下面人做出足夠數量的甲冑兵刃。
本來有十分做甲冑的銀子,從大皇女手中流下來後就只剩下五分,她手下之人再扣個一兩分,最後能製作甲冑兵刃的錢就只剩下三分甚至更少。
這事起初耶律棋不知道,倒是蕭寶來找她時提起這事,說今年王庭撥出來製作甲冑的錢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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