槓精的起點頻夫郎(女尊) 第10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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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爹李氏一樣,上不得檯面。
“小主子之前脾氣多好,您說東她不會講西,您再看看今天的小主子,都敢當著您的面打金盞,簡直就是變了個人!”老徐越說越覺得瘮人。
老爺子握緊手裡的紅慄木柺杖,抬眼看老徐,“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咱們該不該請個老道來看看?”老徐說,“小主子性情大變,許是被退婚後承受不了這個噩耗,這才被髒東西趁虛而入。”
借屍還魂?
大晚上說這個,兩人心裡都覺得毛毛的,後背處好像有看不見的風吹進來。
老爺子讓老徐把燈芯挑亮一點,攏了攏肩上的衣服,雙手搭在柺杖上,“陳老應該有些門路,他對這些東西瞭解比較多。”
陳老算是老爺子進京後認識的第一個好友,這人神神叨叨的,最信這些。
老爺子沉聲說,“正好趁明日李氏生辰,叫陳老帶人過來看看,我倒是要瞧瞧,有什麼髒東西能進我時家的門!”
老爺子要驅鬼的想法時清完全不知道。
她晚上睡覺前讓人把棺材用布蓋的嚴嚴實實,還派了兩個膽大的守著。
她倒是要看看誰敢偷!
翻牆那賊跑的賊快,時府一眾下人沒追上,宵禁後只能回來,太可惜了。
時清躺在床上把透明面板又劃拉出來。
生命條依舊是那層薄薄的血皮。
可能因為已經見底,所以也看不出來過完一天生命值有沒有減少。
時清把面板隱藏,全然接受能活一天是一天的結局。
就像刀架在脖子上,害怕完恐懼完只剩下淡然。
老孃就這樣,不行就毀滅。
一夜好覺,第二天早上如常醒來。
時清茫然的坐在床上醒神,要不是那面板還在,她都以為生活還是正常軌道進行,平平淡淡無悲無喜,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天玩的都是極限。
但極限才刺激啊!
以前時清總覺得老爺子挑刺都不是要緊事,他年紀大忍忍就過去了,人家君子報仇都能等十年呢,她又不是熬不死老爺子。
結果——
忍一時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現在不同了,像她這樣趕時間的,報仇可等不到明天,巴掌該甩就得甩。
萬一醒不來了,還不得遺憾死啊,到底下孟婆湯都慪的咽不下去!
今天她爹生辰,時清心情美美的挑了件顏色偏亮一點的衣服。
蜜合在旁邊鼓掌,“小主子穿這身粉的真好看!”
這話說的,她這張臉,穿哪身不好看?
時清給自己紮了高馬尾,用冠束住。
身上這件粉色冬袍不是那種胭脂俗粉的輕浮粉,而是比較有質感的粉色,配上颯爽利落的馬尾,顯得她整個人瞧著都比以往有精神許多。
“小主子昨天讓主君多穿些顏色明亮的衣服,要我看,您也該多穿點。”蜜合彎腰給時清整理袖筒,“回頭讓裁縫鋪子多做兩身顏色亮麗的春裝送來,像您往年那些灰色藏青色的衣袍都扔了。”
時清看著銅鏡裡的自己,點點頭。
也不是不行。
時清收拾完就去李氏的院子。
今天雖說是李氏生辰,其實並沒有請什麼客人,就打算自己一家子隨便熱鬧熱鬧,給府裡下人發點賞錢也就算過去了。
時家來京城差不多十多年,這期間老爺子都有幾個好友,李氏硬是沒交過朋友,不像在青山縣還未出嫁時,一群的手帕交。
京城大,貴人多,站在城樓上隨意往下扔塊磚,砸到的人裡面都有可能是皇親貴胄。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