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第1/4 頁)
陸光正是耿喬母親的情夫,耿喬還一度懷疑是他謀害了自己的生父,他從一開始對陸光正就非常敏感,陸光正還從不照顧他這個“野兒子”的敏感心態,總是逗他,說的好話沒多少,欺負他的話倒是一籮筐,耿喬和他的關係怎麼可能好。或者即使他對耿喬只展現出成熟又幫扶的姿態,很照顧他的自尊心,耿喬也不一定買他的賬,更何況是他沒有。
要是別人在耿喬面前說要給陸光正養老的事,耿喬估計能火冒三丈,但這話是喬兮說的,他愣了一下後,就摸摸索索地把喬兮的手攏在了自己手裡,喬兮的手比較細膩,他愛不釋手地摸,又拿到唇邊親,把對陸光正的厭惡壓下去,說:“他那麼有錢,養老還不容易,關我們什麼事呢。”
喬兮被他摸得手癢,癢到了心尖上去,只好又往耿喬懷裡鑽。
現在天氣已經熱起來了,耿喬是個火爐,喬兮很愛養生,補品吃得多,也是個火爐,兩人得開上空調才能睡在一處,不然心裡想接近對方,晚上睡熟了,身體也會把對方踢走。
兩人又在床上鬧了一陣,喬兮實在不想再來翻雲覆雨一回,那真會要了老命,只好把熱情似火的耿喬壓住,說:“雖然是破壞氣氛,但是我覺得我們說的養老,可能不是一個意思。即使有錢,但也會有更多感情需要,我們要去不時探望他們,他們生病,需要去陪伴,即使不做什麼,只是出現,他們心裡也會好受些,覺得自己是被人惦記的。我想陸叔還是喜歡大家庭的,他大約早就知道陸東霖不靠譜了,所以想陸東霖娶穆惜姐,不過兩人訂了婚,現在又沒訊息了,他們什麼時候結婚,你知道嗎?”
耿喬看喬兮說起陸東霖,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介懷和發酸的感覺,想必是對陸東霖沒有任何非分的想法了,他雖然不喜陸東霖,但也不特別介意談他,就說:“陸東霖喜愛吃喝玩樂,對事業沒什麼進取心,在正則娛樂的時候,他也不怎麼管事,大事基本上都是陸光正做決定,一般的事又有下面的經理和總監們,所以才沒出什麼亂子,陸光正即使再喜歡他兒子,也知道他兒子扶不上牆,我聽我媽說,是因為覃女士要求,陸光正才不得不扶著他兒子。覃女士不喜歡穆惜嫂子,所以訂了婚,結婚就一直沒定了。現在覃女士要和陸光正鬧離婚分家產,陸光正正在解決這個大麻煩,估計更沒心思來管陸東霖和穆惜嫂子的事了。”
喬兮嘆道:“他家真是麻煩多多。家和萬事興,倒是一句好話。”
耿喬親喬兮的嘴,又把手摸到他的腰腹上去:“那我們是很和的吧。”
耿喬大約最近沒事業上的事要累,除了形體訓練就是練拳,身體素質太好,補得又過分好了,摟著喬兮,動不動只想恩愛,喬兮看他又要親熱,簡直是受不了他,開始推他,“我要趕你去睡沙發啦~”
耿喬只好停住了,“我就是親一親而已。”
喬兮:“信你才怪了。”
……
喬兮半醉的腦子把昨夜談的事想了一通,知道耿喬是回他媽那裡去了,看他沒回復,想來是這時候都沒回家,也許他媽那邊有什麼事絆住了吧。
喬兮想了想,把手機收了起來,對溫知言說:“言言,你送我進屋,就回去吧。”
溫知言跟在他旁邊進了電梯,看他走得很穩,意識清楚,就沒有再去扶他。
從酒樓裡出來時,即使喬兮是清醒的,他也要裝作已經不勝酒力,為了這單生意喝得豁出去了,是溫知言把他扶進車裡的,所以溫知言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有幾分醉。
上了樓,喬兮自己用密碼開了門,溫知言進屋,在門廳為他找拖鞋的時候,看到裡面是有兩雙男士常用的,碼數完全不同,她心知喬兮和耿喬說不得是在同居了。
不過她可沒傻到告訴別人,只悶在心裡。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