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第4/5 頁)
要不是被他抱著估計當場就能坐起來!
她掙扎著回過身來使勁兒推他,“你什麼時候進來的?讓開,離我遠點兒,別碰我!”
這人揹著她有別的女人了,合懿才不願意再被他抱著,何況傍晚那檔子事兒還沒個公道呢,憑什麼就給他抱!
“靈犀,靈犀你聽我說……”封鞅忙去抓她的兩隻手,幾乎沒費什麼功夫就把她牢牢控制住,可還沒等開口說話,她那邊兒逼得急了,曲著兩條腿兔子似得蹬在他身上,一邊蹬一邊罵他偽君子,讓他出去。
這大概是她最嚴厲的罵人的話了,急得鼻尖直冒汗也連聲滾都說不出來。
封鞅盡都消受了,罵就罵吧,反正只要她能消氣,但不能放著她這麼胡亂蹬,萬一不小心蹬到不該蹬的地方,那可就麻煩大了。
他去壓她的腿肚子,但她實在倒騰地太厲害,再這麼下去估摸著這床都得折騰塌了,他實在沒辦法,一咬牙翻了個身,瞬間就把她壓得全身都動彈不得。
力量上的角逐無論何時何地女人都是弱勢,合懿成了他砧板上的魚肉,手腳動不了只能任人宰割,實在氣不過就鼓著腮幫子惡狠狠瞪著他,要是目光能化箭,這會子他早該成碩果累累的箭靶子了。
他也嘆氣,面上的神情掩在昏暗裡看不真切,只有聲音幽幽地落下來,帶些哀致的眷戀,最是能蠱惑人心的柔軟,“靈犀,我知道我錯了,不該對你發脾氣讓你受委屈,你實在氣不過哪怕打我打到消氣為止都行,千萬別不理人,這比殺了我都教我難受。”
瞧瞧這是認錯的態度麼?抓著人的手讓人家打他,怎麼打?
“就是要你難受!”合懿別過臉去,一副眼不見為淨視死如歸的決絕,話說完了又回過神兒來,皺著眉毫不留情噎他一句,“你難受什麼難受,我明明在你那裡連一堆紙都比不上,你說這些是要遭天打雷劈的,我才不信!”
封鞅執拗地糾正她說不是,“在我這裡沒什麼比你還重要,那一堆紙你說得對,那只是一堆沒用的紙,是我昏了頭才會因為那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對你發脾氣,我發誓絕不會有下一次,你消消氣好不好?”
他的道歉在合懿聽來毫無誠意,甚至根本就是為掩蓋他外面有人這件事來繼續騙她的,不然怎麼話說了一堆都沒一句在點子上?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
“我不信,你現在說什麼我都不信,拿著你這些鬼話去騙外頭的那些鶯鶯燕燕吧,我不想聽。”
人一旦把耳朵閉起來了,油鹽不進,那憑他舌燦蓮花也是白搭。
封鞅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得出個鶯鶯燕燕的結論,頂著一腦門兒的霧水忙不迭地的辯解,“天地可鑑,我外頭哪裡來的鶯鶯燕燕,下午對你發脾氣我現在腸子都要悔青了,你生氣歸生氣但也不能冤枉我對你不忠對不對?”
合懿斜眼瞧他,很為他的睜眼說瞎話感到震驚,一時義憤填膺,“我怎麼冤枉你了,那一沓子紙難道不是你外頭置放女人的莊子房契,你要不是揹著我有了別的女人,有什麼東西非要瞞著不能讓我知道?”
她說起來連帶著傍晚的委屈一齊衝上了心頭,衝得鼻子發酸,話音哽咽,“我早該知道不能信你的,世上哪還有第二個我父皇那樣忠貞不二的好丈夫怪我自己異想天開,你給我下去,我不想再被你碰到一丁點兒。”
他如今在她眼裡是不乾淨的了,若是成婚之前他有過女人,合懿知道了還是要嫁,那就怨不得別人,但成婚後口口聲聲說愛她的人再不忠,那就是背叛和欺騙,她便容他不得。
因他的人都做不到專情,那大概心也不能指望只裝著她一個人。
不管如今世道如何,其他的女人如何委曲求全,但合懿是公主,公主不與其他人分享丈夫,公主有公主的尊嚴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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