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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節(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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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嘆一聲,垂手無奈搖了搖頭,“你這麼說,那倒是本宮的罪過了......”

玉碟放在木質的欄杆上輕輕一聲,皇后扭過身來正要拍拍手上的沾染的碎屑,他見了,便從袖子裡掏出手帕雙手遞到她眼前。

她抬眼一掃那近在咫尺的手帕,又看看他,卻沒有接,反而嫋嫋朝他伸出了手。

人靠在圍欄上微微偏著頭,目光就那麼好整以暇地直直瞧著他,頗有些不嫌事大的從容陣仗。

蔥段兒似得一隻手就堪堪揚在他眼前,晏七沒有理由也沒有身份拒絕,想偷偷望她一眼也不成,一抬頭正與她視線對上,這一下子都不得了,心口又不爭氣的撲通起來。

他有些困頓,她這分明是在“仗勢欺他”!

晏七腦子裡不及多想,只好曲臂回來握住她的手,拿著手帕仔仔細細將五根手指挨個兒擦得乾乾淨淨,動作不輕不重、細緻體貼,剛剛好,跟他這個人一樣。

等手帕摺好放回到袖子裡了,他才想起來扭頭四下看看有沒有旁人。

皇后一見便忍不住彎著嘴角笑他,話說得一本正經,“你心虛什麼?”

這可教他怎麼回答,“心虛”這詞兒用得太妙不可言了,何為心虛,有為何而心虛,兩個人光明正大的那用不著心虛,只有那些暗度陳倉、逾牆窺隙的才會心虛。

他腦子裡思緒一氣兒出走了幾萬裡,耳根子燒得通紅,回過頭又覺得這樣想是對她的褻瀆,暗自在心下默唸了好幾遍不該,忙不迭地的否認:“奴才沒有心虛......”

說完還要鄭重其事再囑咐一句:“奴才伺候娘娘是天經地義,沒有心虛。”

她低頭輕笑了下,還是頷首,曼然嗯了聲,不再揪著他了。

臉皮兒薄的人經不得那麼一來二去的“驚嚇”,皇后於是另起個話頭,問:“下半晌怎的一直未見你,做什麼去了?”

晏七想了想,話說了一半藏了一半,“娘娘交代過要照看些程美人,但內府局尋常拜高踩低慣了,奴才怕他們老毛病又犯,所以今日下午往內府局去檢視了一趟。”

程舒懷在先前那事上,其實算不得多冤,畢竟從前見縫插針擠兌淑妃的事兒是她自己幹下的,淑妃就算不為那畫兒懲治她,也總想得到別的法子,怨只怨她性子太過囂張跋扈,與人無尤。

但程嘉許就是殃及池魚了,丟了京畿衛指揮使的官職被流放外阜,雖名頭上是不降反升,但地方上的官兒怎麼比得上帝都天子腳下,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回京,為了他的損失,皇后照顧著程舒懷也是情理之中。

想起那畫兒,晏七對著皇后每每欲言又止,她醒來這麼許久,從未開口問過他只言半語,他一面忐忑,卻又一面失落。

忐忑她是怎麼看他私自留下畫兒這事的,失落她心裡或許根本不在乎他有沒有留下那畫兒......

他似乎有些走神兒了,低垂著眼,眉間糾纏起一點淺淺的愁緒,頭頂暖黃的光線被風吹得搖擺,投映在臉上,忽而柔和忽而黯然。

皇后聽著他那半遮半掩的答覆卻有些不悅了,沉下臉,簡短丟擲了句:“你何時也學會了對本宮撒謊?”

她語氣裡滿滿的怨怪意味立時拉回了晏七的思緒,他忙抬眸覷她臉色,一看就知道沒能瞞住她,這便正要請罪,卻又教她皺著眉阻了聲:“不許跪。”

這......這不讓跪就低著頭吧,他也沒有別的好法子了,總歸不能對著生氣的她還直著腰桿子愣頭青似得瞧人,那可是大不敬。

“娘娘都知道了......”他有點垂頭喪氣,“奴才自作主張去尋了敏欣,是因有人回稟說她在背地裡詛咒娘娘,奴才也確實從她的櫃子裡搜出了貼著娘娘名諱的小人,她心中怨恨太重,若是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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