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節(第2/4 頁)
那些個姑娘你就聽你孃的,好好相看相看吧。”
霍徵揚眉就笑,乖巧得不行:“看著呢,看著呢。”
他總是這樣,她也真是拿他麼沒有辦法,從他身邊走過,加快了腳步。徐椀走得快,霍徵也不能再留了,轉身往出走。
他是聽人說的,顧青城回京了,忙得他料都沒備直接奔了宮裡。
可惜似乎來遲一步,徐椀出宮了,走出宮門,天都快黑了,他一眼看見郡王府的馬車,站住了。
當然了,車邊的高等也看見了他。
徐椀回了尚衣局,洪珠就到了她跟前,附著她耳朵與她說:“宮裡可出了大事了,御醫們都去了承德宮,雖說不讓人說,可都是知道了,因著衛將軍拒婚,公主自殺了……”
可是真嚇了一跳,徐椀回眸看他:“啊,她怎麼樣了?”
洪珠按住了她的肩頭:“沒事,幸好被宮女發現得快,不然真就過去了,現在承德宮好像安靜下來了,又不知明日起來會有什麼動作。”
也是,經此一事,說不定安平能想得開了。
感情之事,不能勉強。
也許她能想得開,也但願她能想得開。
這些事也沒放在心上,因為霍徵突然送來了料漿,徐椀又忙了一陣,天黑之後和洪珠一起回了偏殿睡下,一夜無夢,一覺睡到了亮天。
早上起來,皇后就讓朱雀來叫她了,說是去調香。
才調過的香,還調什麼香,想必是因為小皇帝她又想找個人傾吐一下了,也是習慣了,徐椀讓洪珠叮囑了劉秀兒,這就往承澤宮來了。
如今朱雀再不敢輕視她,畢恭畢敬的。
宮裡的人都會看眼色,徐椀也是習慣了,走了承澤宮,發現李顯這邊陣仗很大,也不知什麼人來了,殿外跟了一溜的宮女和太監。
她悄然走過,不由多看了兩眼。
跟了朱雀進了皇后寢宮,毫不意外的,王皇后這回又哭紅了眼,看見徐椀來了,對她直招著手,讓她快點過去。
走了跟前,朱雀等人就退下了。
王韻拿了帕子直擦著臉:“也不怕你笑話了,可我也不知道這些話能跟誰說去,這宮裡的人,怕是都說不得,我只知道你終究要走的,還能跟你哭訴一番……”
徐椀坐了她身側,也拿了帕子給她擦眼淚:“皇后仔細著自己身體吧,現在已經是皇后了,可不比那些貴妃宮女要強得多?”
王韻抹著眼淚,眸色無光:“皇上這回可惱了我了,早上我尋思過去說上兩句話,他冷著臉,人家邢貴妃還給送湯了呢。”
旁邊的矮桌上,倒是有一碗湯。
徐椀瞥見了,只是嘆息:“皇后也送不就行了,這都是小事。”
王韻吸了吸鼻子:“我不送,這就是邢貴妃送的那碗,見我一直盯著,皇上讓人送了我這裡來。”
徐椀差點失笑:“皇后你看,還是有親疏的,皇上怎沒說給別人呢。”
王韻被她這麼一說,心情好了些,不過眼角還掛著眼淚呢,順手輕撫了去:“可是,阿蠻你看,宮裡這些人為什麼開始躁動起來了呢,你知道為什麼嗎?”
徐椀當然不知道,她平時就在尚衣局,哪裡知道這些事:“為什麼?”
王韻的眼淚是來得也快,去得也快,挨著她的邊了,才是低聲道:“因為可以圓房了,你沒見邢貴妃那樣的人都來了嗎?她平日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可這兩日來得可勤了,你說宮裡的人,哪個不想攀上來呢,生個皇子,或許……唉……”
其實她們也有她們悲哀的地方,徐椀對此不知如何安慰。
皇后也只是一恍惚,隨即坐直了身體:“別個可能我還能睜一眼閉一眼的,就是皇子,可不能讓人登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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