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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靠在他的肩膀,一手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ldo;他做事都自有目的,這樣的人怎能留在我的心上?彼時以為你心有所屬,此生無趣,見他謎團重重,長得也算入得眼,便尋思娶上一娶,也是不錯,娶誰都一樣嘛!至於阿羅,你更無需放在心上,成親乃是被人下藥所致搶婚,又無三書六聘,也無夫妻之實,不作數的。&rdo;說完又大致將阿羅搶親之事說了一遍。
&ldo;哼,&rdo;柳如風輕哼一聲,又翻身壓住她,目光灼灼追問道:&ldo;怕都是那四皇子的詭計!還有,你說入得眼,怎麼個入眼法?他有我好看麼?&rdo;長樂嘻嘻一笑,雙手環上他的頸子,嬉笑道:&ldo;自然是我的夫君好看,百看不厭!&rdo;話剛說完,又覺兩腿被一灼熱抵住,不禁紅了臉,柳如風低頭輕咬她的耳垂,蠱惑道:&ldo;既是白看不厭,那心中對我也是歡喜至極的了,先還問,教養公公教了沒有,我這就讓你知道,我到底學了多少!&rdo;說完雙手又是遊動起來…
紅帳之內,只聽見二人長短不一的喘息聲,正所謂是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
天色微亮,清風和斯琴二人各自端了洗臉水,杵在門外,都已是卯時,房中還無聲響,真是急死了兩個小廝,這新人次日早起是要奉茶的,清風暗自思討,定是公子昨夜得意忘了形,折騰了一夜,倆人正你推我,我推你,無人上前之時,只聽房內柳如風叫道:&ldo;都進來吧!&rdo;
二人推門而入,見金柳二人已是起身了,坐在床邊,床上一片凌亂。清風將臉盆放下,柳如風過來淨臉,之後又去收拾床鋪,長樂不自在地別過臉,給斯琴遞了個眼神,斯琴會意,連忙過去幫忙,將髒的床單收拾了去。昨晚一夜激情,那上面遺留的血跡和那渾濁之物混在一起,二人嫌髒,早早起了,胡亂將被褥扯成一團,便相互依偎著靠在床邊。清風二人在門外你推我讓,他二人早就發覺,只因那屋內還為散去的曖昧氣息,頗有些不好意思,叫人撞見還不羞死?便拖了又拖。
柳如風二人換好新衣,又各自叫小廝挽了發,便要準備去奉早茶了。只見柳如風身著白色繡有少許蘭花的月白長袍,頭戴金冠,耳扣由單耳變成了雙耳,與長樂戴的是同款白玉蘭耳飾,正是已婚的象徵,再看長樂一改往日亦男亦女的裝束,斯琴為她挽了個婦人常見的白月髻,上面斜斜佩戴一根白玉蘭髮簪,與耳邊耳飾交相輝映,甚是好看,她亦是身著白衣,二人站在一起,真是天造地設地一對璧人!
金思雅和白君玉已然坐在堂前,三位爹爹亦是神采奕奕,等著新婿前來奉茶。不多時,斯琴清風二人便是走在前面通報,長樂帶著柳如風走在後面,若是仔細看著,便會發現,她走得奇慢無比,姿勢也是怪異得很。柳如風抑制不住嘴角笑意,她只管狠狠地瞪他,他只作不知。
此次敬茶,乃是專為新進門的姑爺所設,柳如風上前一杯一杯端過茶水,分別向三位爹爹敬了,又拜了拜,向姐姐姐夫敬了,二人接過茶水也不難為於他,只告誡了幾句家宅安寧的話,白君玉自堂上,供奉處取下一根紫檀權杖,交予柳如風手中,柳如風不解,只聽白君玉言道:&ldo;此杖乃金家掌管後院之象徵,思雅這一生只我一夫,便省了許多用處,現如今交付於你,這後院奴僕盡歸你管,如有一天,長樂再娶,那些後院齷齪勾當,皆可家法伺候!&rdo;
柳如風肅然接過,心中卻是想著:我定要讓這權杖,也無半點功用!
新人早茶奉完,便一起在廳內用了早飯,卻不想,宮中小喜子公公帶旨而來,長樂等人,跪下接旨。小喜子手捧聖旨,朗聲道:&ldo;奉天承運,女皇明詔,乃有金家,數次解圍。有女長樂,才華橫溢,特賜為紫玉郡主,今免去科考,封為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