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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氏拉住槐,對他道:「你且等等,他們願不願意的,總要叫來問問。我這就去叫人,將軍且飲酒等待。」
槐只好又坐下來,荊氏出去安排叫人去了。
即便堂室了只剩槐一個人,他也沒有放鬆下來,他盡忠職守的扮演著自己此刻的角色:一個不滿上官想要假公濟私為自己謀取私財的不得志的副將。
槐一會愁眉苦臉,一會失魂落魄,一會看著跳舞的舞姬潸然淚下。
有人站出來問槐:「將軍因何哭泣?」
槐一邊拭淚一邊嘆道:「家中好女就要嫁人了,可她身上穿的衣裳,還不如你們家的舞姬穿的華美
,我作為阿父,心中既愧疚,又心疼,如何能忍住眼淚呢?」
這個人笑道:「將軍無需擔憂,等主家回歸,將軍自有大把的錢財為汝家好女準備豐厚的嫁妝。」
槐仍舊心有疑慮:「希望如此吧。」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槐才等來荊氏等十幾個人來。
槐臉色都黑了,拉過荊氏低語:「沒想到與你結盟的有這麼多人家,就那麼幾個大木,夠誰分的?別到最後,分到乃公手裡的錢連給我手裡的兵卒買狗肉吃的都不夠。」
荊氏笑道:「將軍毋憂毋急,誰說,運出去的只有大木了?」
槐:好你個蛀蟲,原來你偷的還不止大木。
荊氏一一給槐介紹了今日來的這些人,有主人自己來的,也有派了代表門客來的,不過,公子魚給他的幾家名單,倒是都到齊了。
槐很痛快的跟他們立好盟約,約定好明日午時,由他護送他們幾家的「財物」出櫟陽。
等到第二日午時的時候,槐帶著兵卒和如約出現,以運送軍中物資的名義從這幾家手中接過貨物,正在交接的時候,被蒙驁帶兵拿個正著。
其實,昨天下午立完盟約之後,蒙驁就可以實施抓捕了,但槐覺著這幾家除了偷盜大木,還不知道從櫟陽偷盜了什麼東西,就沒按照約定發訊號,等回到自己在家中,槐才將他的猜測和擔憂說明。
其實,有盟約帛書在手,這幾家的罪名已經證據確鑿,抓捕並不急於一時半刻,秦魚也很好奇,這些人到底要運送什麼東西出櫟陽,便將抓捕時間改為今日貨物交接的時候。
等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秦魚出現,站在掀開的蓋著麻布墊著乾草的貨車面前,氣笑了。!
第83章 叛徒
自從左工室偶然燒出瓷器之後,秦魚就下令給左工室大開方便之門,為的就是讓這些匠人們在優渥的環境中尋摸出燒制瓷器的正確方法。
一車車的陶土運進櫟陽,一筐筐的焦炭抬進左工室,左工室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門裡耗費了比以往三年都要多的陶土,焦炭更是從優先供應右工室煉鋼變成優先供應左工室燒瓷,但都失敗了。
燒出來的成品,不是陶器就是碎裂的青瓷,跟可以正常使用的瓷器有天壤之別。
秦魚壓根就沒多想。研發新品的過程多麼艱難啊,有時候一個專案投入大量的物質金錢和精力,最後連個水聲都聽不到呢,他給左工室下命令才幾天,左工室能做出成績來才讓他驚訝呢。
可看看眼前的是什麼?
整整五車的黑色素瓷,一個個精緻的如同擺在博物館裡的藝術品似的,已經在他不知道的什麼時候,給燒製出來的。
真是好天才!
高手啊!!
而他為了能用上一件瓷碗,時不時的就給左工室送錢送肉,陶土和焦炭更是不要錢似的往裡面填,結果呢,肉包子打狗啊,這是連個渣渣都不打算給他剩下啊!
原本蒙驁被這一車的精美器具給驚了一下,想問問秦魚這是什麼?
但他一看秦魚乍青乍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