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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多年以後的人們,會知道「炒」這個字,是從一個少女玩笑話中隨意定義的嗎?
不會的,因為此時,誰都沒有把這少女的隨口一說當回事。
就是個樂子話,聽聽就過了。
或許,秦魚聽了,會驚異幾分吧。
姚家今日的夕食小宴,著實豐盛,姚大母特地開了酒甕,上了美酒,點了樂舞,招待秦川,管父陪坐。
就著美酒,秦川幹了兩大碗稻飯,嗯,這酒酸酸的,還挺下飯的。
宴飲過後,管父代為主家送客。
臨別時,管父向秦川請求,可否允許自家仿著秦家的做法,去打造幾口鐵鍋。
若是不知出處,他仿著造幾口,無傷大雅,如今知道主人家,還是要請求一下為妥。
秦川客氣笑道:「管翁自去。如酸漿一樣,能造福鄉裡,是我等榮幸。」這是魚說的話,他現在學著說出來,倍感高大上。
管翁拱手作揖,道謝道:「多謝!」
秦川忙拱手回禮:「您客氣了。」
今日拜訪功德圓滿,秦川自回自家,姚家這邊,則有些五味陳雜。
管父去內宅見姚大母和姚母。
管父笑問道:「露姬呢?」
姚母嘆道:「這孩子,情竇初開,回自己屋子裡美去了。」
管父捋著鬍子笑而不語。
姚母嘆道:「管翁有何教我等?」
管父笑道:「在下建議,給露姬的嫁妝,再添兩層。」
姚大母皺眉,姚母也踟躕道:「這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肉,給她添嫁妝,我只有心喜的,只是,為何呢?」
管父嘆道:「一為致歉,二為示好,三為拉攏。」
今日內宅發生的事,他都聽說了。
姚母有些不自在:「除了白露,誰都沒窺視,就是衛氏,舅姑也懲戒了,致歉,太過了吧?」
管父好奇問道:「主母當真沒有窺伺之心?」
姚母怒目而視。
管父笑呵呵道:「你知我知秦家亦知,只有致歉,方能消弭兩家間隙。」
姚大母恨恨道:「這秦家小兒,太過心大!白露小兒,膽大包天!」
這樣傳家的秘方,你自己不好好藏著掖著,巴巴的在別人家裡亮出來做什麼?
還有自家孫女,這樣的秘方,你們小兩口自己知道就行了,不說勸著,還要現做來看,等你過門了,有多少看不來?非得急於一時?!
現在好了,自己家沒得到好,反倒要賠禮,這是什麼道理?!
姚大母氣急敗壞,竟是連自家寶貝孫女,都給怪念上了。
姚母和管父都沒當回事,老婦人私下裡抱怨幾句,無可厚非,況且,白露,也不是真的沒有錯處。
管父道:「往好處想,咱們家先知先覺的知道了秦家有此等寶物,以後相交勤勉著些,好處享用不盡。家翁如今正是緊要關頭,正需要這樣的寶物充當門面,可以打通很多門路。」
姚大母和姚母臉上都不約而同的露出笑容來,她們嘴上抱怨,其實心裡門兒清。姚大母為什麼二話沒說的就斥責了衛氏,姚母為什麼毫無芥蒂的殷勤招待秦川,目的就在此處了。
姚大母對管父道:「該加就加,至於加多少,加什麼,你先擬個單子出來,若是能夠,我親自去秦家走動一番,也是可的。」
這是退讓到了親自上門致歉的地步了。
姚大母的態度已經拿出來了,管父心裡有了一條槓,就知道該如何行事了,他道:「過幾日,家翁的信使就該到了,到時候,看情況再具體定奪,如何?」
姚縣令傳回來的信使,很大可能會涉及到秦家的封賞,根據封賞的級別去準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