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無長兄_224(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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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人假裝聽不到他的諷刺,態度極為認真的說著。
“得了吧,上次你說蠕蠕身上並無負重,應該是想搶一把就跑,追擊無礙,結果呢?那支蠕蠕個個悍不畏死,根本就和普通的蠕蠕人不一樣,搞得老子兄弟幾個差點交代在那裡!”
“所以那次我才說領頭的蠕蠕一定不是普通人,應該拼命把他抓住帶回去審問才是啊!膽小怕死的蠕蠕突然為了保護頭目而拼命,這不是很奇怪嗎!”
“你少來,我們十個人對幾十個蠕蠕,還都是拼命的蠕蠕,誰知道抓到了是什麼人,我們又要死幾個?到手的軍功才是真的,那些都是虛的!”
火長一說到上次就吹鼻子瞪眼。
“這次真的不太對勁。要不我們去和後面的部隊通知一聲,讓他們火速來援?”若干人心中不安的摸著馬的耳朵。戰馬的耳朵不住轉動,動物的預感往往大於人類,它們也一定是察覺到什麼不對了。
“你是誰,我又是誰?你要撤就自己撤,老子是火長,要下令全火擅自跑掉,百夫長和副將第一個砍了老子。”那火長對他的結論嗤之以鼻。“你就是心太多,不過是個普通的卒子,一天到晚操著將軍的心。副將命我們在此地攔截劫掠牧民的蠕蠕人,你聽命就是。”
若干人捏緊了拳頭,深吸一口氣,控馬就走。
他能聽到背後同火嘲笑他的聲音、嗤之以鼻的聲音、以及各種對蠕蠕人卑劣膽小無腦的蔑視。
不該是這樣的。
他想象的從軍生活不該是這樣的。
他要證明他們都錯了!
“人一人二人三四,跟我離隊。”
若干人看了看前後左右五六百人的隊伍,再看了看遠處的塵頭,將牙一咬。
他家雖然沒落了,草原上養著上千匹馬還是有的。上千匹戰馬奔跑而起時的塵頭他再熟悉不過了,這根本就不是以圖擄掠邊民而偷偷摸摸南下的樣子。
斥侯還沒有回來,火長也不肯信他的話,他勸不得別人,卻不能把自己也交代在這裡了。
他要回後方去,自己去找援軍!
若是找不到援軍,他就去找副將、找主將,找其他人!
“主人,今日點兵下的命令是守住黑山口……”人四看了眼若干人,發現他臉色難看的很,漸漸收住了聲。
“黑山口守不住的。”若干人一夾馬肚。
“至少這裡幾百人守不住!”
☆、第四個夥伴(二)
“火長,若干人掉頭回去了。”同火的火伴有些不安。“你說若干人說的有沒有可能是真的?”
是真的也要當假的。
這時候動搖軍心,他們這一火都要被殺一儆百!
“就他那個傻子,在家裡被人伺候慣了,懂什麼打仗?”火長夫蒙“嗤”了一聲。
“副將叫我們守住這個關口,就算來的敵人多,我們也只能戰至最後一刻。這本來就是我們的命。”
夫蒙看的開,也不如若干人想的多,所以反倒能安心等著柔然人來。
他也沒有阻止若干人亂跑,若是真是他說的那種情況,他們這些小兵回去請救兵一點用都沒有。反正他再怎麼也是個貴人,說不定真能請來救兵呢?
希望他猜的情況不要出現吧。
若干人沒命的趕馬,朝著軍營的方向奔去。他不覺得自己的猜測是錯的,柔然人沿著黑山一線往南劫掠,難道就沒想過可能會有人攔截?
聽說柔然如今的王子吳提甚是狡猾,說不定就是他定下的計策。
若干人的馬奔的極快,他父親只是送他去軍中謀前程,卻不是送他去戰場送死的,所以馬是寶馬,甲是寶甲,武器也不是凡兵,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