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無長兄_19(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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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看到來的是兩個青年男子,這些砍柴的羽林郎露出失望的表情,以一種“凝重”的姿勢繼續砍著柴。
院子中有幾個將士在……餵豬?那架勢與其說是在餵豬,不如說是餵豬時不小心將豬放了出來,如今正在狼狽的把豬趕回豬圈去。
幾個將士一個拉豬的腿,一個拽豬的尾巴,一旁一個瘦弱的青年男人表情看起來是要哭了,一邊嚷嚷著“輕點輕點這是最後一頭豬”,一邊“囉囉”的叫著。
只是那豬不知道先前受到了什麼驚嚇,死活就是不肯再回頭了。
幾個穿著華麗錦袍的年輕人在花家門口席地而坐,旁邊圍著許多村漢和老嫗。初冬的日子裡,他們卻滿頭是汗,因為一個老婆婆不滿的拍著桌子,表示她說的那麼清楚,他卻寫的顛三倒四,連她都聽不懂,那他兒子就更聽不懂了。
崔琳氣息有些虛弱的扭過頭,遊可第一次知道自己這位自小被稱為“神童”的好友,臉上還能露出可以被稱之為“白痴”的表情。
崔十二郎用如同夢遊一般的語氣說道:
“希之,我一定是昨晚沒睡好,出現了幻覺……”
“不是得了癔症,對吧?”
小劇場:
花小弟:我的豬,我的羊,我的雞,55555……
房氏: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正坐在李八郎脖子上揪毛)
花母:我的屋頂,我的瓦……
花父:我的青春,我的青春……
羽林郎某(呆滯):我的靴子,我的靴子……
☆、迷惑木蘭
和獨孤諾買了糧食和日常用品回來的賀穆蘭,在自家的堂屋裡接待了這麼一位“貴客”。
真的是貴客。
和獨孤諾以及他帶來的十三羽林郎不同,這個姓崔名琳子懷瑾的年輕人,從頭到腳都散發著“我很貴,我祖上很貴,我父母很貴,我全家都很貴”的氣息。
原諒賀穆蘭所來的時代已經沒有什麼貴族了,而賀穆蘭的身份和職業註定了她見不了權貴,或者說——“活著的權貴”。
即使生前再顯赫,長相再英俊,氣勢再驚人,你以為被扒的光光放在解剖臺上能讓賀穆蘭感覺到什麼?
這具屍體很貴嗎?
但此刻賀穆蘭真的覺得,若是她在現代解剖了這具屍體,一定也會讚歎出“啊,這大概是我解剖的最貴的屍體了”的話吧。
頭帶綸巾,身披鶴氅的崔琳,看著就像是那種古畫裡走出來的高士。
這個男人十分英俊,除了英俊以外,還有一種脫俗的氣質。而這個男人也很瞭解自己皮相上的優勢,打扮的十分講究,務必將自己的每一處優點凸顯的淋漓盡致。
又是一個覺得自己能以外貌打動花木蘭的男人?
據遊縣令引見,這人還是如今漢人中權傾朝野的崔浩之孫,他來找花木蘭做什麼呢?
為何獨孤諾一群人聽到他的名字,紛紛露出厭惡的表情?
屋外的羽林郎們正在喚豬推磨、間或夾雜著小女孩尖銳的歡叫聲,就在這有些嘈雜甚至可以說是“吵鬧”的環境中,和賀穆蘭獨處一室的崔琳微不可見的露出了有些感慨的表情,溫聲開口道:
“想不到,花將軍威風如初,竟能讓陛下身邊的羽林郎們為你餵豬修屋,甘做奴僕之事。在下真是羨慕之極。”
聽聽聽聽,聽聽這“屈尊紆貴”的外交口吻。
真想把這個拽的二五八萬的文藝男青年一巴掌拍到南牆去。
“不知崔郎君光臨寒舍,所謂何事?”賀穆蘭不耐煩和他打什麼機鋒,開門見山的詢問了他的來意。
她確定在此之前的花木蘭和此人一點交集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