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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頁(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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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洛林緩緩點頭,許久後他又道:&ldo;但那種感覺,對我來說還是真實的,雷蒙在一剎那對你產生的愛,就像在我的胸膛裡撞擊。&rdo;

歐泊側頭看他,說:&ldo;可能吧,所以,雷蒙總是那麼看我,看我的時候,眼神令我想起……想起他變成破爛的模樣,就是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我,像怎麼看也看不夠的……我說不出來那種感覺。&rdo;

&ldo;我呢?&rdo;科洛林問。

歐泊笑著說:&ldo;你剛剛……就是挺輕鬆,又有點緊張。別玩了,雷蒙呢?你讓他到什麼地方去了?&rdo;

科洛林道:&ldo;他走了。&rdo;

歐泊神色一變,蹙眉道:&ldo;什麼意思?你把他弄到哪裡去了?&rdo;

&ldo;我就是雷蒙,歐泊。&rdo;科洛林說。

&ldo;你不是。&rdo;歐泊道:&ldo;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rdo;

科洛林轉了下轉椅,輕鬆地說:&ldo;那麼他也不是。&rdo;

歐泊:&ldo;……&rdo;

&ldo;別廢話!他到什麼去了?&rdo;歐泊道:&ldo;你讓他去當隕星之王了麼?正好。e7,調整航路。&rdo;

科洛林道:&ldo;真正的雷蒙,早在你來到旋光之握的時候就已經死了,你為什麼總是執著於自己的幻想裡?&rdo;

歐泊失去了耐心道:&ldo;我很肯定沒有!我不想和你討論這個問題!先告訴我他在哪裡!他可以回答你!&rdo;

科洛林道:&ldo;被我銷毀了,本來就是一具空殼子,具備部分有用記憶,以及戰鬥經驗的空殼子,你還想保留它麼?行,我再做一個給你。&rdo;

歐泊:&ldo;……&rdo;

科洛林道:&ldo;你一直沒有發現?新的雷蒙不愛你。這份愛情,是早就被我抹掉了的,製造它時我去掉了表達愛,以及因愛引起的大部分行為模式,但它會遵照你的渴望而行動。不作太激烈的回應,也不會被你發現。&rdo;

歐泊道:&ldo;你果然還是動了手腳……&rdo;

在那一刻,過往與雷蒙相處的點點滴滴在腦海中閃過。

科洛林道:&ldo;每當觸及愛情,表達以及其它的相關行為時,會啟動他的晶片,接著,我將短暫地與他進行思維互連,指導他的行動。所以除了戰鬥與冒險,大部分時間,和你相處的人其實是我,它的自主行為,被我控制在20以下。&rdo;

歐泊的瞳孔渙散,難以置信地看著科洛林。

&ldo;……你甚至連和第二個複製體之間的感情是不是愛情都沒有分清,歐泊,這顯然很不好。&rdo;

歐泊:&ldo;不,不,把雷蒙交出來。&rdo;

科洛林道:&ldo;他不是你第一個擁有的機器人了,歐泊,這個宇宙間,每一個個體都是獨一無二的,這就是我想教給你的最後一課。沒有什麼能完整地替代任何一個人,死了就是死了。&rdo;

在那一瞬間,歐泊的信念之火漸弱下去。

&ldo;他仍然在努力的。&rdo;歐泊喃喃道:&ldo;不管他是誰,他依舊努力想愛上我……科洛林,你不該把這件事說出來。讓我們都活在欺騙裡不好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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