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的敵人_104(第1/3 頁)
</dt>
我愣了一下,用毛巾搭住眼睛,說道,“我沒答應他。”
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我就知道是這個結果,以前我就覺得他對你很好,那次吃燒烤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還說不是,那……你心裡有沒有人?你快24了,不談戀愛就老了,難道以後要孤獨一個人嗎,或者是打算隨便找個人湊合?”
我也知道今晚避免不了這個話題,可是當她問出來的時候,我那答案卻梗在心口。
我不知道怎麼跟她說,告訴她,我跟張楚其實已經在一起了,他還說要跟我結婚。
“怎麼不說話?難道你真的是那樣想的?”她著急了,用力就把我的毛巾扯了丟掉,撐著我的肩膀就說,“我告訴你啊,這有人肯定是在等你的,你不找外面的人沒關係,怎麼也得接受身邊你最信任的人比如說……”
我看著她,等她比如後的話。
可是她就這麼停住了,很久之後才嚥了咽口水說道,“反正你放心,你絕對不會沒人要的,新認識的肯定沒有適合你的,適合你的除了你身邊陪伴你最久的人誰都不適合了,就你這個脾氣,又倔強又執著口硬心軟,還動不動就根木頭似的不講話,一定得是你身邊陪你最久的人,不然誰都不適合你。”
她話裡總是有話,我聽的迷糊,她一開說對我說教,就說個不停,於是這個晚上的談心就變成了她一個人在那裡嘰嘰喳喳,我無語地看著她,真想捂住她的嘴巴讓她給我閉嘴,可這麼久沒見了,我還是想念她的嘰嘰喳喳的。
本來想說的話也沒說了,關於我跟張楚的那事。
後來的日子也沒時間說,在臨走之前,唐君給我跟楊天兩個紙袋,裡面裝著現金,具體多少我沒看。
他說是還給我們的。
楊天立刻就把紙袋丟桌子上,說道,“你留著,缺錢的時候可以還有錢週轉。”
唐君一大男人,聽到這話眼眶有些發紅,這些年他黑了不少,從一個白皙的少年成了今天這個強壯的高大男人,面板黑了,身體也健碩了,楊天把紙袋又抽了起來,用力地塞在楊天的手裡,說道,“以後別還我一毛錢,就當我投資了你的公司。”
唐君眼睛亮了一下,隨後說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你給我多少錢,我就算你多少股份,這公司我經營,但將來盈利了也有你的份,你看怎麼樣?”
楊天斂著眉頭,許久才點點頭。
我見狀也把錢塞給唐君,說道,“公司我就不參與了,但這錢給你,我不要回來,如果你一定要還,就算楊天那裡。”
唐君嘿嘿一聲說道,“那好吧,這錢我就投進公司裡,算你們一份。”
回到海印市是7月30日,我們足足在深圳呆了一個多月,下了火車我跟楊天都有些疲憊,不過我們還是打起精神坐了大巴回去,大巴要三個小時左右,上了大巴我就睡糊塗了。
迷糊中,我左右晃悠的頭被人推到肩膀上,身上也披了一件外套。
這熟悉的味道,令我在睡夢中一覺到常青鎮。
大巴的終站在堂西街,到我家門口的時候我就下了,隨後我提著行李朝家裡走去。
剛到家門口,就聽到屋裡的歡笑聲,我愣了一下,那笑聲中有一道很熟悉卻也很陌生的清脆嗓音。
我跨進家門,看到那被幾個阿姨圍坐在中間的女孩,不,現在應該叫女人了,她電了一頭黑色的捲髮,那捲發垂在她的肩膀上,那張臉比過去胖了,成熟了。
她走的時候我們最後一次的爭執,是我抓著她的衣領,叫她向誤會我的媽媽辯解。
她低著頭,一聲都不吭。
而她的床這些年來,除了沒有被子,床單,但還如走之前那樣的乾淨,最後一次見她是在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