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的敵人_81(第3/4 頁)
什麼,很多時候我願意跟他分享,他就會靜靜地聽著,不置一語卻滿眼帶著笑意,那個時候我就覺得過去的張楚還在。
慢慢的,也有一些女同學會委託我給他帶信,學校裡的人都說他不好接近,距離感太強,而我反而變成最接近他的人,所以她們喜歡委託我送信,我第一次收到的時候錯愕了很久,接著我捏著那信像燙山手芋似地放他跟前,他眯著眼看著那封信,明知故問地問我,“是什麼?”
我當時真覺得他裝,於是我戳著那粉色的信封說道,“情書!”
他哦了一聲,隨即那雙修長的手把情書捻了起來,輕飄飄地丟進了垃圾桶裡,我瞬間彷彿看見一顆紅色的心碎成渣渣,我瞪大眼睛,問道,“你不看看?”他抬眼,那眼眸專注地看著我,極平靜的神色卻讓我一時無法轉開頭,他淡淡地說,“你也丟了,我們半斤八兩。”
他說我丟了,當然是說我收到的那些情書也丟了,所以他也可以丟,我頓時無語,這是兩件事好嗎?他是怎麼串到一起的,我想不通,後來我也就沒再想了。
然後要我帶情書的女同學是越來越多,每次她們舉著情書可憐兮兮地說,“他只理你,麻煩你幫忙帶帶吧,然後能麻煩你幫我問問看了信他什麼感覺可以嗎?”
我苦著臉看著那妹子,我能告訴她,全被丟了嗎,然後他沒感覺嗎?可是我一時也說不出那話來,只能接過那信,含糊地說,“好……”
然後一溜煙地跑了,那時我才知道,在老師監管得十分嚴格的底下,那戀愛兩個字的風潮依然暗湧著,延伸了整個學校,那些私下談戀愛的不再少數,尤其是高中部,一抓一大把,但是大家都聰明,即不會被發現也不會讓成績下降,所以那些成績下降而被退學的只能送兩個字“傻子”
我又幫帶了幾次情信,都直接進了垃圾桶,隨即他抬眼看著我,我一時被他看得站直身子,滿心心虛,接著他淡淡地說,“你這麼有空?”我使勁地搖頭,如撥浪鼓似的。
“那麼,做信鴿這種差事,你該辭了。”他那語氣雖淡,但絕對壓迫,我當時就差跟那日本人一樣彎腰鞠躬說個,“是!”(參照日語)
不過事後我想想,我還真孬種,在校車上死命地抓著頭髮,心裡暗想著要把尊嚴討回來。
這尊嚴沒討回來,高二的風吹來了,暑假期間我去了一趟法國,還是住在那間小木屋裡,媽媽知道我去法國,語帶閃爍,眼眸閃著淚光,許久都沒把話說出來,倒是爸爸,僵著臉對我說,“優優,你如果有時間,能不能去你姐姐的學校看看她?”
說著他就塞了一張紙條給我,那上面有李秀的電話跟學校的地址,我捏著那紙條,死死地,隨即我把紙條塞回給爸爸,冷著臉說道,“我不去。”接著我就拎起行李朝門口的車子走去。
我知道爸爸的臉色變得難看,也知道媽媽在我說那三個字的時候淚水就掉了下來,那又如何。
我不會去看她的。
她連電話都不肯給爸爸媽媽,我憑什麼去看她,而爸爸媽媽又憑什麼叫我去看她,做夢。
這次在法國的小木屋,我進行了畫畫的進修,每天都有不同的世界級的畫師幫我上課,我忙到沒時間去想李秀的事情,孟宴老師在法國更忙,他每天都是很晚回來,很早起床,我看他這麼辛苦,每天早上還要啃著那些乾乾的麵包出門,於是我每天早上開始給他做中國早餐。
他看到那白粥,笑了一下,隨即大大地喝了一口說道,“好喝,我沒白收你這個徒弟。”
我笑著讓他多喝兩碗,他嗯道,隨後他說很懷念油條,我第二天就給他做了油條,他十分歡喜,我看著他歡喜我也開心。
隔壁木屋裡的伊索挺著肥肥的身子喜歡到我們木屋來,然後一臉痴迷地問孟宴老師的平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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