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的敵人_82(第2/3 頁)
麼無聊,我朝她又靠前了一步,直到離她只有半米遠,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則再次盯著我,“你喊我出來幹什麼?想向我炫耀你的現在的優秀嗎?”
我搖頭,如凌遲她似的,隨後一揚手,在火光間,一巴掌扇上她的右臉,她那冷冷的笑瞬間被我打偏了,她猛地轉過頭不可思議地看著我,接著她就朝我揚起手,我快速地抓住她的那隻手,冷笑道,“這巴掌,是替張楚打的。”
話音剛落,她臉色就大變,死死地看著我問道,“你知道些什麼?”我另外一隻手再次揚起,扇上她的另外一張臉,將她再次打偏了頭,她發狂地不停地想掙脫我,我仗著身高退了幾步,冷冷道,“最後這巴掌是替爸爸媽媽打的。”
她瞬間崩潰地看著我,大聲地吼道,“你憑什麼?你憑什麼?你這個垃圾,爸爸根本就不愛你,他恨死你了,你是什麼東西!”說著她就衝我再次揚起手,那隻手我想抓,不過被另外一隻大手抓住。
孟宴老師拎著她,冷冷地看著她,“我孟宴的徒弟不是你想打就打的。”說著他朝那半開的辦公室瞪了一眼,半開的辦公室裡立刻閃出剛剛那老師一把抓住李秀。
她滿臉的紅腫,身子被制住,眼神如刀似的,狠狠地颳著我,不甘地,陰狠的,所有的任何的恨意都在那眼裡匯聚,最終凝成一團黑暗,她略微低下頭,慢慢地站直身子,板直板直的,她朝我笑道,如過去那樣溫柔,可是話裡卻令人膽寒,“李優,等我回去,我們再好好算這筆帳。”
說完了她就掙脫開那個老師的手,用力地轉身,挺直著那背,我眯起眼睛,半會,孟宴老師揉揉我的頭說道,“回去了。”
我哦了一聲,跟上孟宴老師的腳步,手心還是發麻的,但是心裡卻狠狠地解了一口氣,心情自然也舒爽了。
回國後,我沒有告訴爸爸媽媽我在法國見到李秀了,媽媽只關心我在法國吃得好不好之類的,爸爸則一直忙於超市的事情,平時白天不見人,晚上很晚才回來。
1999年9月,高二來臨了,面臨高三隻剩下一年,陳撓則先替我們去高三探路,本以為那會是十分緊張的日子,然而他表現出的從容卻讓我們這些緊張的人鬆了一口氣。
張楚如願地在高二擠進了我們班,以我們班最後一名的成績,但是我已經可以看到他在未來的一年裡從容地把成績擠上來,他的到來班裡掀起了一陣風潮,同學們私底下都愛討論他,比如現在他變了這麼多,比如他提升得這麼快都是李優的功勞等等。
郭晶比誰都開心,她說我們三個又同班了。
我看了眼周圍那些有些至今我還喊不出名字的同學,一股奇異的感覺在心底流串著,不知不覺,從小學三年級到現在,八年的時間,身邊該走的都走了,同學們該散的也散了,而在小學那些讓我厭惡的同學我在常青中學也沒有見到了,留在身邊的,除了郭晶,還有張楚。
這種感覺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我說不上來,只是轉頭去看那坐在最後面位置靠窗的男孩,他正在看著窗外,很安靜地看著,彷彿窗外有很重要的東西,但是他彷彿也感覺到我的視線,轉過頭看著我,隨即淡淡地朝我笑了一下,那沐浴在陽光角邊的笑容讓我心跳又漏了一拍,我狼狽地禮貌地朝他也笑了一下,就轉過頭盯著講臺上的老師。
這場補習,不能說補習了,只能說一起學習,還在繼續,現在他來了a班,我們下課了就還靠在一起學習,探討問題,而這個班裡也不是隻有我們兩個會留下來學習了,而是更多學生都會在下課後,在班裡進行學習,做作業,然後互相解題。
他們都是三四個人圍成一桌,郭晶每天下課都必須回家,所以她不參與,於是就只剩下我跟張楚兩個人,對於有同學說要加入我們,我倒是沒所謂,可是每次有同學開口了,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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