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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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裡這麼說的時候,她還故意扭動了屁股。
她是嬌小的女人,腰細,而他是健壯的男人,體健,她的腰比他的大腿還細。她勞作多年,屁股格外挺翹結實。她的屁股就擱在他的大腿上,她扭來扭去的輕蕩,像個小孩兒盪鞦韆,難免就碰到了不該碰的。
滿意地感覺到身後男人的氣息粗重起來,她心中得意暗笑。
蕭鐵蛋啊蕭鐵蛋啊,這下子讓你知道老孃的手段。
這麼想著,她又故意抬起手來,於是手肘子就恰好碰過了他的胸膛。
他現在的胸膛又硬又燙的,隔著夏日裡軟薄的綢布,她都能感覺到上面的賁發和渴望。
蕭杏花這下子心裡樂開了花。
逃不掉了吧?果然這藥是管用的,任憑你是鐵打的人兒,也經受不起老孃的手段啊!
“杏花,好好寫字!”他沉聲威嚇道,顯見的是非常不滿。
“我這不是認真寫著呢嘛!”她故意軟綿綿地抗議,同時斜眼瞅他。
她那聲音,柔媚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她說話聲音好聽,以前他就愛聽,有時候夜晚裡,他會故意咬她的小尖尖,聽她壓抑而嬌嫩嫩地叫給自己聽。
現在多年過去,昔日嬌嫩的女孩兒聲音成熟起來,卻也添了嫵媚,聽著就勾得人心神動盪。
“杏花,你今晚這是怎麼了?”可憐的蕭戰庭,緩慢地放下了筆,盯著坐在自己懷裡的蕭杏花,壓抑而無奈地這麼問道。
“沒怎麼,就是想和鐵蛋哥哥說說話啊。”蕭杏花咬著唇,睜著眼兒,無辜又期盼地望著他。
“你——”蕭戰庭倒吸了口涼氣。
她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他能看出來。
問題是,她為什麼故意這麼做?
“鐵蛋哥哥……這些年,你,你可想過我?”蕭杏花見他扭臉根本不看自己,唯恐到嘴的鴨子飛了,乾脆使出手段,抬起手來摟著他的脖子。
纖細到略顯羸弱的胳膊就環繞住了男人的脖子,身體也順勢猶如藤蔓一般攀附在男人胸膛上。
揚起臉,她兩眼直勾勾地望著他:“想過我嗎?”
“想。”他定定地凝視著她,咬牙切齒地蹦出一個字。
“怎麼想啊,都什麼時候想啊?”她嫵媚地笑笑,繼續追問。
“你——”他不知道她怎麼忽然跑過來抱自己,更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施展出這般手段,可是他知道,再這麼下去,他是真得忍不住了。
“反正你要告訴我,你怎麼想我啊!說說啊!”
“我也不知道。”蕭戰庭渾身硬得像塊石頭,粗聲這麼說道。
“不知道?怎麼會不知道呢?難不成說你其實根本沒想我?說來也是呢,你身邊可是有個又能幹又會打仗又能當侯爺的晉江侯呢,孤男寡女的,都一起在軍營裡是吧?平時都做什麼了?”蕭杏花故意這麼問道。
“別亂說,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她是女人的!”開始的時候,真以為是男人。後來真相揭曉,他才發現平時她就露出了一些馬腳,只是自己一心惦記著自己的妻兒,根本沒去想過。
“知道是女人後,是不是覺得你們真是天生一對珠聯璧合?”
“胡說八道!”
“好好地說話你生什麼氣,你不說你怎麼想我,那我可不就覺得你只和人家一起卿卿我我,根本想不起來想我唄。”蕭杏花在不講理的時候,可以說把不講理這件事發揮到了極致。
蕭戰庭不言語,沉默。
蕭杏花低哼一聲,別過臉去,咬著唇,很很很不高興。
原本的燈火不知道怎麼了,輕輕發出一聲噼啪的聲音,炸出來一個燭花,之後便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