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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春山和趙文釗說這些事的時候,葉清嵐和薛陵已經進了薛家,自是沒聽見的,季春山之後也沒有再和葉清嵐說。
因著要送薛陵出嫁,所以薛父薛母便也從府城來到了京城,季春山和葉清嵐即到了薛家,自是要先去見了他們。當初薛陵是懷著身孕從季家被趙文釗接走的,如今過了一年,孩子已順利的生了下來,是個很健康的男孩,因著要承嗣薛家,便以薛為姓,單名一個斐字。
只是葉清嵐他們來的時候,孩子剛被辱母餵了才睡下,左右葉清嵐他們要住上幾日,便沒急著去看。眾人便在薛家的堂屋坐著說話,不多時天色便徹底地暗了下來,薛家的下人們紛紛將燈燭點起。廚房的媽子也在這時來報,說是飯菜做得了,眾人便又移步飯廳。
晚飯自是分兩桌吃的,葉清嵐、薛陵和薛母一桌,季春山則同趙文釗、薛父一桌。薛父和薛母都是跟和善的人,趙文釗雖出身顯赫天之驕子,但卻並沒有什麼驕縱高傲之氣,兩桌人卻是都吃的賓主盡歡,其樂融融。
白日裡趕了一天的路,薛陵知道季春山和葉清嵐必是很疲憊了的,所以晚飯後便將他們領到了一間已經打掃好的客房內,讓他們好好休息一晚。房間裡已放了一個裝滿熱水的大浴桶,馬車上季春山帶來的裝著二人衣物行禮的大箱子也已被搬到了房間裡。
季春山讓葉清嵐脫了衣服先進浴桶裡泡著,他則去開了箱子,從裡面取出了兩套乾淨的裡衣,自是葉清嵐一套他一套。之後又取出了手巾、木履等洗澡時要用的東西,也同樣是兩套。等要用到的東西都拿齊了,他才穿過紗幔,走到放著浴桶的小間裡。
一進去,就見葉清嵐褪盡衣服已坐在了浴桶中,只露出頭來,身子則是自脖頸下都浸在水裡,卻是靠著浴桶沿閉著眼睛似是睡著了。
季春山沒叫他,將手上的東西放在浴桶旁的矮榻上,然後便也脫乾淨了衣服,跨進了浴桶中,只是雖然他的動作很輕,但入水時引起的漣漪還是將葉清嵐弄醒了。
葉清嵐本就有些睏倦,全身泡在水裡又很是舒服,便放鬆了一會兒,但還沒來得及睡著,季春山便也進了浴桶來,動靜雖是不大,但他也察覺了,便睜開了眼睛。
浴桶不小,一個人用很是寬裕,但若要兩個人,還都是成年人,便有些擁擠了。季春山進入浴桶後便把葉清嵐抱到了自己腿上坐著,讓他靠著自己的肩膀,然後就開始給葉清嵐洗頭。
還在安平村的時候,二人就已共浴過多次了。葉清嵐一開始自是羞怯抗拒的,可面對季春山極盡溫柔的種種攻勢,他卻是完全抵抗不得的,只得無奈順從,再不反抗什麼,任由季春山隨意的擺弄自己了。直至如今,他卻是都有些習以為常了。
只是,他到底還是低估了季春山的下限,雖然他根本不知道下限這個詞。原本他以為在別人的家裡,季春山應當會控制些,但當被分開雙腿跨坐在季春山的大腿上,身體裡被深深的入侵了的時候,他知道他錯了。心中強烈的羞恥,身體裡傳來的快意火熱,讓不敢發出聲音,苦苦壓抑的葉清嵐發洩似的用力地咬在了季春山的肩上。
肩膀處傳來火辣辣的痛,季春山知道必是出血了,但他卻彷彿被痛刺激到,愈發的激動。他就著連線的姿勢將葉清嵐轉了個身,讓葉清嵐的雙臂撐在浴桶邊緣,而後他半跪在浴桶中,俯下身前胸貼著葉清嵐的脊背。一手伸到葉清嵐的胸前撫弄揉捏,一手則緊緊地箍在葉清嵐的腰間,讓他不至於在自己的衝撞下癱軟了身子。
浴桶裡做了兩個成年男人,本就擠出了不少水,季春山又在裡面折騰了許久,等他抱著葉清嵐從浴桶裡出來時,浴桶裡的水連一半都沒有了,浴桶外的地上卻滿是水跡。
葉清嵐被季春山弄出了兩次,早已乏力的昏睡了過去,季春山給他擦乾淨了身子,又換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