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牆頭草的閨女[七零] 第18節(第2/3 頁)
,那個小媳婦到底咋樣了,死了沒?”
在從大柳樹回來的路上,白奶奶沒忍住問了一句。
白奶奶因為白小姑的事挺沒臉的,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咋願意出屋。
可如今家已經分了,她得給老閨女攢嫁妝呢。
再說老閨女也要下地掙工分,她得帶著點。
時間一長,沒人說嘴了,也就正常過日子了。
如今家裡有老閨女洗衣服做飯啥的(白爺爺逼的),她還算輕省,也跟著大夥一起去聽評書了,別說,還怪好聽的,特別是這幾天說的。
白母才不劇透呢,這可是閨女說了又說的,連“劇透”這個詞都是閨女教她的。“娘,明個就講完了,我要是現在告訴你,你明個聽的就沒勁(意思)了。”
白大伯孃“呦~”了一聲,“三弟妹啊,咋還和家裡人端起來了。娘問了你就說唄,咋滴還能丟錢啊。”
白母從來沒怕過這個大嫂,只不過有時候比較懶,“大嫂說啥呢,我也是為了娘好,再說我咋端著了,大嫂是不是眼神不好。”
白奶奶不願意管倆兒媳婦的官司,也懶得聽她們吵吵,就開口攆人,“得了,得了,我不聽了,都回各家吧,不累啊。”
白大伯孃扭著腰走了,只不過嘴沒閉上,“人家有啥累的,跟小娃子搶打豬草的活呢。”
白母也停了腳步,扭過頭,“大嫂這是不服氣啊,你有能耐也讓大隊長給你換個工啊,我不酸也不眼紅!在外邊沒能耐,就會對家人唧唧歪歪,窩裡橫!”
她還嫩呢
“有的人得了點濟(得勢),眼睛就瞥到了天上,可別哪天摔下來,摔不死她!……”
白淑華左耳聽右耳冒,根本不將大伯孃的陰陽怪氣、指桑罵槐放在心上。
反正是無能狂怒罷了。
自從大前天白母懟了白大伯孃,說了一句“窩裡橫”,兩人差點動手撕起來,被白奶奶和白爹他們攔住了。
白大伯孃估計是覺得吃虧了,就開始作了。
好在白爹哄得住白母,兩人空餘的時間都膩歪在一起搞創作呢,沒人搭理白大伯孃。
白淑華懷疑是因為兩人懶得打架。
而且上次白母沒吃虧,所以白爹孃才會這麼好脾氣。
這也不妨礙白淑華趁機給爹孃洗腦。“爹、娘,大娘又(三聲)那兒罵罵咧咧呢。”
白母毫不在意,“讓她罵唄,反正不會少塊肉。她也就敢偷麼嘀咕,都不敢往我頭上安。”
白爹問道,“大閨女,她罵你了?”
白淑華搖頭,“沒,對號入座的話應該是我娘。”
“她就是得了紅眼病。”白母語氣中忍不住帶了點小驕傲,“後天我就要去鎮上彩排了。”
進入十月,離秋收就不遠了。
“爹、娘你們聽過孟母三遷的故事沒?”白淑華也不聽他們的回答,用言簡意賅的語言將這個寓言故事給講了,“等咱們家有錢了,還是搬家吧。”
這才是她的目的。
搬家得有錢,想有錢就得動起來去掙。
她怕有了點進步,爹孃就滿足了,然後躺平了。
必須給他們再立個目標。
白爹一臉“這也太難了”的表情,“蓋房子可不是小事,得不少錢呢。”
白淑華就道,“又沒說現在、馬上,錢可以攢起來的嘛。”
沒一下子給太大壓力,怕爹孃直接擺爛。
這個家沒了她怕是得散。
白爹不太想談房子的事了,趕緊轉移話題,“大閨女你看看這個故事我和你娘編得咋樣。”
將本子遞了過來,頗有些顯擺的心思。
白淑華接過,“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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