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牆頭草的閨女[七零] 第1節(第2/3 頁)
白爹兩口將剩下的冰溜子全部塞嘴裡,攤攤手,示意沒了。
白小軍撅著小嘴,就要出去自己掰去,被白三妮拉住,“外頭可冷了,凍屁股。”
白小軍童學雖然四歲了,但怕尿褲子還穿開襠褲呢,露屁蛋小jj那種。
好在冬天要貓冬,幾乎不出屋,要不得凍好歹的。
“不許出去!”白母一瞪眼,白小軍也不掙扎了,很是識時務。
拿著燒火棍子當大馬騎,在地上“駕駕駕”的轉圈圈玩。
白三妮自然是沒興趣的,脫了草鞋爬炕上去了。
將穿著補丁襪子的腳腳塞進白爹後腰裡,有蓋腳被子就不蓋,就是玩!
白爹也不嫌硌廷,動都不動。
白三妮主動挑起話題,“爹,爺奶幾天沒派活了?”
北方冬季寒冷,外頭更是白雪皚皚,土地凍梆硬,沒法幹農活。
但老百姓都勤勞慣了,貓冬也不會整天不動彈,也是有活的。
比如搓草繩子,大部分是生產隊任務,分到各家,算工分的,小部分是給家裡自留地用的。
還比如縫縫補補、洗洗涮涮,納鞋底等等。
白爹懶洋洋的,“年前都乾的差不多了,沒啥活了吧。”
白母也有些期待的說道,“要是到開春都沒活就好了。”
白爹也興奮了,“那敢情好!”
白三妮翻了個白眼,在心裡道,“做夢呢!”
就她爺奶那脾性,恨不得仨兒子都是那生產隊的驢,每天不停的幹活掙工分。
還好爹孃都是有心眼的,否則傻乎乎硬幹,要累出毛病的,就是年輕時不顯,老了也得一身病。
“爹、娘,我想上學。”
白三妮雖然懶,也知道上學的重要性,吃了學習的苦就可以少吃社會的苦了,孰輕孰重她是明白的。
如果不上學,等她再大幾歲就要下地掙工分了,那得多累。
“我要和老姑一樣上初中。”
白三妮所說的老姑是白爺奶的老閨女,今年十七了,念初三,考兩年高中了都沒考上,學渣無疑了,奈何白爺奶濾鏡太厚,一直不肯承認。
老話說五個指頭還不一樣長短呢,人都偏心眼,在白爺奶心裡,自家大孫子和老閨女可好了,誰也比不了。
白爹忍不住吐槽了句,“可別學你老姑,學了這麼多年也考不上高中,都成蹲級包了。”
白母又踹白爹一腳,“別啥都說,再讓娘聽到了。”
白三妮在心裡翻譯她孃的話:說啥大實話,孩子們小露出去了,她們要吃瓜落的。
白爹翻了個身,將白三妮小腳丫塞進被子裡,對自家閨女要去上學還是支援的,“去唄,回頭我和你爺奶說一聲。”
白母沒那麼樂觀,“別忘了二哥家倆丫頭可都沒去呢。”
白爹嘆口氣,“真不明白二哥、二嫂是咋想的。”
白三妮很是認同的點頭,她也不明白二伯、二伯母的腦回路。
外人沒咋地呢,自己倒是自卑上了,自己自卑就算了,還壓的倆親閨女跟著自卑、怯懦,就特麼的離譜。
白三妮很是慶幸她投胎到了三房,要是變成二房閨女她可能忍不住直接撞牆,看能不能死回去。
二伯孃反對
白家沒分家,一大家子足足十四口,可還被說成人丁不旺,就是因為第三代孩子少。
白大伯、大伯孃只有一個兒子——白大軍,今年十歲,也就是白爺奶最偏心的長孫。
白二伯、二伯孃家有倆閨女沒兒子,分別是九歲的白大妮七歲的白二妮。
白家三房也只有她和白小軍倆孩子。
此外還有個白老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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