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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在長的路途他也有終點,關鍵就看在這條路上行走的人,有那個毅力恆心願意走下去,每往前走一步,都意味著距離終點更近一步。
最初封修凡本想直接用招魂幡,帶著禮智信和錢一起飛行的,可後來封修凡想到那招魂幡的奇特之處,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於是就一步一個腳印,用自己的雙腳來丈量這方土地的距離。
修行!何為修行?修行不僅是單一的盤膝打坐,用水磨功夫打磨自身的真氣靈氣,也不是單一的鍛鍊體魄打熬筋骨,修行也可以是生活中的繁雜瑣事,也可是田園山水間的清幽典雅。修行在見微知著處,見市井山川的不同,知萬事萬物的共理。
見外物知自身!
這一次的枯燥旅途,又何嘗不是一種修行,修煉不僅可以修煉真氣體魄,也可以修煉心意境界,只有心意境界上去了,真氣上的突破也就自然而然了。
「都不知吃了多久的魚了,早該換換口味了」,錢一雙眼睛,死命的盯著前方一條盤成蛇陣的大蟒蛇,就好像已經是他腹中之食了。
長有四五丈粗如水桶的大蛇,一顆倒三角的腦袋上長著一對細狹陰冷的眼睛,一條分叉猩紅的蛇信在嘴裡吞吐著,好似那修羅手中的奪命叉一般。
「看這蛇應該有霓裳九層境的樣子,錢師弟你怕打不過那長蟲」,禮智信在一旁笑著說道。
錢是個倔脾氣,而且還有些好面子,人家稍微激他一下,保證嗷嗷的就跑上去了,這次也不例外,只見錢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對著禮智信說道:「嘿!二位師兄就晴好吧!」
「兀那畜生,如果乖乖俯首就擒讓俺一刀宰了吃肉那還則罷了,敢從牙縫裡蹦出個不字兒來,今天爺爺照樣要吃你,只是你得多受苦了」錢拔出刀後先是一番說辭,隨後便向那大蛇沖了過去。
「孽畜看刀」
一聲大喝後,接著就是高高躍起,一記刀劈華山直奔那蛇頭。
聽到剛才錢的那一番話,封修凡和禮智信在後面是樂得不行了,沒想到這錢這斯還蠻幽默的,居然和這畜生說起了剪徑時的黑話。
二人雖然在笑,但也時刻注意著場中的變化,萬一錢有個危險什麼的,也好能立即出手相救。
錢剛一躍上半空刀還沒劈落下去,那大蛇的蛇尾帶著呼嘯的破空聲,直奔錢的腰腹而去,這不用想也知道,如果被掃中的話,錢不死也得脫成皮。
看到這禮智信本想扔出手中的符篆相救,卻被封修凡攔了下來,禮智信滿是不解的看著封修凡,這萬一要是被擊中的話,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我相信他」,封修凡就這麼短短的四個字說完後,便不在言語,但從他手按劍柄的姿勢上也看得出來,此時他的心裡也是有些焦急。
就在兩人心都跳到嗓子眼處時,只見錢做出了一個相當大膽的動作,迎著大蛇的尾巴一腳點去,借著大蛇的力道順勢就往一旁掠去。
這無疑是一個大膽的動作,如果稍微一個把握不好,迎接錢的便是骨斷經折。
飛掠開來的錢,隨即反蹬在一旁的大樹樹幹上,猶如離弦的箭矢一般,帶著如匹練般的刀光直奔蛇腹而去。
對於龐大如斯的大蛇來說,錢比地上的老鼠大不了多少,自己的尊嚴居然讓一隻老鼠般的東西挑釁,這是不可饒恕的罪,必須將其吞入腹中放能解心頭之恨。
大蛇感受到從腹部處傳來的凌冽刀風,立馬將身子彎入弓形,大張著的蛇口傳出一股子噁心的腥味,讓人聞之慾嘔。
眼看避之不及,錢索性不在避讓,直接一刀劈在迎面而來的蛇信分叉處,刺啦一聲劃開了大蛇的蛇信,痛處讓大蛇有些發狂,何況是蛇信這麼重要的地方。
「師兄動手,這蛇妖發瘋了」,封修凡說完,先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