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節(第3/6 頁)
指揮著方向,就像只喪家之犬死命逃跑。王庸步如流星,三步化為兩步,奮力前衝,想到殺母仇人就在眼前,氣血就衝上大腦,一心只想著把前面的仇人撲倒,撕碎。
譚經義感到本能的感覺背後發涼,好像自己已經被一隻怪獸死死鎖定,這種感覺讓他心驚膽戰,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一下,“啊!”驚恐過度,大叫了一聲,眼前一黑,從小兵小胡的背上滾翻了下來,可憐的小兵小胡不明不白的倒在了血泊裡,抽搐著擁抱死神,眼睛至死還充滿了迷茫。
王庸則像是兇狠的野獸,發紅的眼睛死死盯著譚經義,身上暴發出滔天的恨意,連樹上的葉子也感受到了那份殺氣,靜靜的伏在樹梢,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四周彷彿陷入一陣死寂,只能聽著他一步一步逼近的腳步聲,心隨著他的腳步一下一下的顫抖。
“別,別,別過來”譚經義還在極力的掙扎,在死亡的威脅下,本能的祈求著,在夕陽的投影下,越走越近的王庸身影越拉越長,直到陰影把地上的譚經義完全蓋了起來,老狐狸心神俱寒的抬頭望去,這位死神的身影格外的高大:“別,別殺我,我把我的錢都給你,求求你,求了你饒了我”以前還是心狠手辣將別人玩弄股掌之間的老狐狸,現在為了一絲生機,倒在地上苦苦求饒。
第七百六十六章頭狼間的對決
“是嗎?你所有的錢?”王庸恨道極點,心情反而出奇的平靜,語氣冰冷的說道,冷漠的抬起腳,直接踏在譚經義的胸口,慢慢的施力往下踩,一點點,一點點的力道向下壓,似乎要把他的恨意就這麼一點點的釋放出來,譚經義原先還本能的掙扎抵抗,兩隻手在後面死死的撐著,臉上憋的通紅通紅,但王庸的力量又豈是他能抗衡的,哪怕是這麼一絲絲的餘力,“啪嗒”一聲,譚經義兩手一軟,摔倒在地,王庸身子向前一湊,腳依舊不依不饒的狠狠踩在胸口,老狐狸渾身無力臉往側面一翻,緊閉雙眼,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王庸不輕不重的踩著譚經義,不急不慢的說:“老領導,難道你覺得我是個很喜歡錢的人嗎?”越到了此時,王庸反而越發冷靜,但這種冷靜,就像黑雲壓境,充滿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危險意味。
“我招,我全都招,我把我所有的罪行都招出來。”老狐狸被王庸踩得快要喘不過來氣,有點聲嘶力竭,還沒等王庸說出來什麼事情,忙不迭的承認,只盼著王庸把他送到軍事法庭,也不要在這個瘋子手上:“我承認我有罪,你,你把我送到軍事法庭上去吧,我願意伏法,願意為自己贖罪。”
“老子可沒時間聽你的罪行。”王庸腳尖用力,輕輕旋轉著碾壓譚經義的心臟部位,話語陰冷到了極致道:“我在黃參謀那裡聽說。老領導你,好像跟我母親當年的死有關係?”
王庸瞅著老狐狸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心裡想可不能就讓他這麼輕易的死掉,太便宜他了,把腳縮了回來,然後蹲在老狐狸的面前。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
老狐狸聽到王庸已經知道了這個訊息,嚇得魂都要散了,明白母親這個事情是這位祖宗的軟肋,打死也不能承認。剛想接著狡辯,王庸毫無預兆的一個大嘴巴子就抽了過來,老頭子對此暴力行為一點準備都沒有,眼鏡一下子直接飛了起來,嘴角的血絲不斷向外溢。
“是嗎老領導”王庸語氣森然,雙眼似闔似開,揹著光。臉上的表情模糊不清:“還想狡辯是嗎?那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隨後王庸隨手從口袋裡把那支鋼筆拿了出來,狠狠砸在譚經義的臉上。
譚經義被王庸折磨的驚恐萬分,他顫抖著拿起了鋼筆,仔細端詳著,心裡充滿了疑問,像是自言自語似的說:“這是我的鋼筆?”
“你的鋼筆?譚經義啊譚經義。你還想狡辯什麼,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什麼好脾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