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第5/6 頁)
的違反原則應承下來,那還是因為她的老闆親自打電話給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這個人一定要收下來,說欠了人很大的人情,不還實在對不住天地良心。而且還指天發誓,這種事情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
歐陽菲菲無奈之下,也只得破壞了原則和之前的協議內容,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只因老慕不但是她的老闆,還是她父輩好友。國內強大的潛規則下,總不能看著老慕丟人吧?
答應歸答應,但歐陽菲菲心中早已經對那個叫王庸的人厭惡至極,尤其是他竟然還敢不遵守約定時間。如果是應聘一個普通員工,根本不用她親自出面,只不過一來是老慕希望能讓他擔任公司高層。二來是,她也想見見這個走後門的,究竟有什麼能力?能讓老慕欠下他很大人情?
半閉著眼睛,休憩而等待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直直到了歐陽菲菲那塊手錶指標八點四十五分時。一個灰白風衣男,才懶洋洋的推開辦公室門,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嗅了嗅鼻子,眼神中有些驚喜的拿起咖啡壺,給他自己斟了一杯,喝了一口讚道:“這東西不錯,上等的藍山。”
與此同時,歐陽菲菲看到了他皺巴巴的風衣上,那些令其噁心的汙漬,以及一股複雜難聞的菸酒酸臭味道撲鼻而來。
第三章廣播電視大學
幾乎是下意識的,歐陽菲菲往後仰了仰身子,眉宇之間,絲毫不加掩飾的露出了厭惡之色。對於這種人,歐陽菲菲是向來不假以辭色的。厭惡就是厭惡,長期在國外學習生活,還有工作的歐陽菲菲並不會不喜歡對方的同時,還裝出一副親熱欣賞模樣,哪怕此人的後臺再大,和她也無關。
彷彿是這個時候,王庸才發現到了偌大辦公桌後的那個美人兒,又是瞥了一眼如管家一般伺立在側的中年男子。便不由得輕笑了起來:“抱歉抱歉,昨晚喝高了,來不及換衣服就來了。你這咖啡烘焙的不錯,從哪裡買的?”
歐陽菲菲見此人嘴上說著抱歉,卻是半分該有的道歉態度也沒有,心中更是不喜了幾分。俏麗高挺的鼻子,也是微微皺起,絕非喝酒多了那麼簡單吧?即使是夾雜著難聞的菸酒味,她都能分辨得出他身上至少有兩種香水味兒,香奈兒的coco和迪奧的午夜毒藥。
比較流行的兩種香水,味道也還可以,不過卻已經在女性白領中氾濫成災了。歐陽菲菲面無表情,但心中的厭惡感又加了三分。
眼前這女人長得還真是不錯,打扮也是非常正式得體,白淨細膩瓜子臉上架著副黑邊眼鏡,很有一番冷豔知性美的感覺。只是王庸實在提不起對她獵豔的興致,一個晚上的瞎折騰,都快把他給抽空了。再者說,對於**,只是王庸發洩放縱的方式之一,講究的是你情我願,逢場作戲。
這女的漂亮是漂亮,但太冷了,絕不是個容易征服的物件。更加可怕的是,萬一真把她弄上了手,反而會讓自己吃不了兜著走,從此後患無窮。王庸已經不是那種見到越難征服的女人,越會激發起鬥志和征服慾望的階段。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這女人的品味還是不錯的。這裝修,嗯,怎麼說,就是太過裝了。處處很低調,卻又彰顯著她和普通人格格不入的品味。
“你叫王庸?”歐陽菲菲見他悠然自若的開始東張西望,用很挑剔的眼光在打量她那些精心佈置的裝飾時,終於有些沉不住氣,用很平靜的語氣問道。
“嗯,三橫王,平庸的庸。”王庸一屁股坐在了那張線條簡單,結構卻清晰明朗,頗有簡約風格的紅木客座上,對於這種需要微微仰望才能正視她臉龐而帶來的威壓感絲毫不以為意,和善的解釋說:“只是個很普通的名字而已。”
從這些符合心理學格局的佈置手段來看,這個女人的心理優越感和掌控欲還真不是一般的強。不過,卻是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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