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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禁傳來鈴聲,許星轍覺得奇怪,他看向時鐘,下午兩點過,怎麼都不像是有人造訪。父母還有叄四天才回來,剛剛還分享了風景照,更不會有人登門拜訪。撂下改錯題的筆,他走到門口接聽,監視器上竟然出現沉未晴的臉。他詫異地解鎖,看見她趁玻璃門彈出時拉開。
過不了多久,電梯的數字開始上漲,直到這一層。
“怎麼了?”許星轍問剛走下來的她。
沉未晴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攏一攏圍巾,聲音小得他都有些聽不清:“落東西了。”
他先讓她進來。
許星轍不太清楚她這幾分不好意思源於何處,是因為相隔幾個小時後的去而復返嗎?他知道沉未晴從這裡離開後去向何處,但並不覺得她會為此而愧於見他。許星轍問:“落什麼了?”
“耳機。”沉未晴回答,“應該在你房間的床頭櫃上。昨天晚上聽完歌以後,放在那裡。”
雖說只是來取一趟東西,其實站在門口等他拿出來就好,沉未晴卻還是進門後換了雙鞋。隨身的挎包還掛在肩頭,整理著被風吹得不太齊整的大衣衣襬。
他們的耳機纏繞著就在床頭櫃上,她記得一點沒錯。
許星轍略作辨認,從介面處的掉漆分清哪一副是自己的,理清楚後拿出來。發現沉未晴還站在門口,腳上的鞋卻換過,便問:“怎麼不進來?”
沉未晴張了張口。
因為馬上就要走——諸如此類的話卻無法輕鬆地講出。
於是她踱步到客廳,發現電視竟然開著,不過被按了暫停。畫面播放在一個昏暗的鏡頭,甚至看不見主角。
“你在看什麼?”沉未晴問。
“這個殺手不太冷。”
她抬了一下眉毛,許星轍將整理好的耳機線放到她手裡。儘管他知道,哪怕現在每條線捋得再清楚整齊,放在包裡不用幾分鐘,重新取出時又會扭成一團亂麻。但他們還是會不厭其煩地重複這個步驟,幾乎每個人都會。
昨夜睡前他們靠在床頭,沉未晴把自己的耳機一邊塞到他的耳朵裡,和許星轍分享在聽的音樂,切歌到shapeofyheart,這部電影的主題曲。
沉未晴其實對英文歌不存在偏愛,只是把這當做一個學英語的辦法。歌曲選材廣泛,詞彙豐富,又不似閱讀枯燥。課本上學習的語言總是流於理論,就像一個外國人說中文,偶爾會用到一些過時的詞彙,不能說錯誤,只是會讓聽者覺得奇怪。
聽歌可以幫她認識更多時下的表達,消除這種尷尬,這方法是從江榆楷那學來的。雖然沉未晴總覺得,他那麼做都是在為偷懶找藉口。
因為研究過,大部分收藏的曲目沉未晴都會唱,也知道含義。歌裡唱到“heayytheeenofspades”,許星轍頓了一下,問:“spade是……黑桃吧?”
“對。”沉未晴回答,“黑桃spade,紅桃heart,方塊diaond,梅花cb。”
她忍不住習慣,又往背單詞的方向發展。
“有一回月考英語閱讀還提到過。”她甚至補充。
許星轍也記得那篇文章。
其實內容忘得差不多,主要是記得楊孟後來一頭霧水地問他,英語閱讀講的是不是兩個人在“鑽石俱樂部打撲克”,過了一會怎麼還把心放出來了,還有個詞不認識,以為是某輕奢品牌。楊孟的英語能力是純應試型的,雖然文章讀得雲裡霧裡,但是大概主題看明白,固定搭配記得清楚,最後總能混到不錯的成績。
也是一種能力。
“有點巧。”許星轍莫名地笑,對沉未晴說。
“怎麼了?”她問。
“撲克牌裡的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