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第2/4 頁)
“虧你往日對我也算言聽計從,不曾想,暗地裡竟然有這等齷齪心思。”
說著這個,她忽然抬起腳來,使盡所有力氣對著霍行遠踢過去。
“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其實就討厭你這股子奴才相!你是我的丈夫,便是被我捉姦,你和我說啊!難道我是那沒有容人之量的人?我最煩我的丈夫動不動跪在我面前,算什麼樣兒?真是沒有骨氣的東西!”
“我要休了你,今日就要進宮,讓我父皇休了你!我真是悔死了,蕭佩珩都看不起的東西,我為什麼要撿起來?我又不是收破爛的!”寶儀公主想起來就悲憤交加,她倒是瞎了眼還是瞎了眼,幹嘛撿個這貨回家?
“公主,公主——”霍行遠跪在公主腳下,抱住公主的腳,顧不得顏面,哀求道:“公主,我們好歹進屋說去,進屋說去,有話好好說。”
“說什麼說,你現在給我滾!滾回你那晉江侯府去,不要讓我看到你!”
這十日一次的早朝,是大昭滿朝文武百官最為齊全的時候。只不過,此時的大家都是各懷心思,彼此交換一個眼神,相熟的也多少明白對方的心思。
伴君如伴虎,這當官不容易啊。
十幾年前大昭內憂外患,好不容易太平了這麼些年,國庫充足了黎民富裕了,誰曾想,竟然出了這等么蛾子。
先是皇帝遇刺,接著是皇帝拿篩子把他們這些朝中百官都給篩了一遍,彷彿唯恐他們藏了什麼反心。
接著呢,北狄進犯大昭,人家鎮國侯都出徵應戰了,皇帝卻反悔不及時供應糧草了。
雖說朝中這些人,有的和鎮國侯府是有交情的,有的平時頗有些看不順眼,可那都是小事,現在亡國在即啊,這是大事!
能在金鑾殿上站著的,誰分不清這道理呢?
偏偏站著的都是清醒的,唯獨坐著的那位分不清!
眾人無精打采地跪拜了,於是早朝上例行公事的問詢,上奏,又開始了。
隨便支著一隻耳朵聽聽,其實也沒什麼新鮮事。
眾人都屏住呼吸,等著那位鎮國侯夫人的出現,以便打響這一場以死相逼的戰役。
然而一個奏摺又一個奏摺,沒完沒了的。
就在諸位大員們有些不耐煩的時候,終於聽到有侍衛上前傳報:“啟稟皇上,鎮國侯到。”
“鎮國侯?”也有少數不知情的,大吃一驚,交頭接耳。
鎮國侯不是被困在北疆嗎?
龍椅上的天子也是震得險些站起來:“鎮,鎮國侯?”
龍椅上的天子也是震得險些站起來:“鎮,鎮國侯?”
眾臣沉默。
皇上擰眉,心中充滿疑惑,不敢置信地望著殿下,半響終於才道:“宣……”
於是宣的聲響此起彼伏地響起,一聲一聲地往下傳,最後終於,在那一層層臺階之下,有人影出現了。
以皇上的角度,先是看到了一定護盔,護盔上的紅珠,那是唯有大將軍才有的規制。
這果然是蕭戰庭回來了?他沒有聖旨,怎可以擅自回朝?
皇上正想著,就見那護盔之下的人臉也顯現了出來。
護盔之下,卻並不是蕭戰庭,而看上去是個女子模樣的。
皇上皺眉,緊緊地盯著那人。
隨著那人逐漸邁上臺階,最後終於看得更清楚了。
這女子是戴了蕭戰庭的護盔,披了蕭戰庭的戰衣盔甲,又套上了蕭戰庭的戰靴的。雖然全身上下的行頭一件不少,可是因她個子比起蕭戰庭不知道嬌小了多少,這身裝扮在她身上自然是不倫不類。
皇上眉頭皺得更緊了。
蕭杏花這是平生第一次踏上這金鑾寶殿,也應該是最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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