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痴迷(第2/4 頁)
不會做噩夢。
於是緒方奏妥協了,他又睡了三個多小時,這期間繪里怕自己又做噩夢會吵醒他,所以一直都睜著眼睛保持清醒。
醉酒的麻痺已經消退,而漫長的黑夜就像野獸,將她給徹底吞沒,唯一能抓住的,只有眼前的這個少年。
skot當期雜誌出刊後,繪里並沒有第一時間去店裡買,她讓緒方奏給她買了一些做糕點的材料回來,這段時間以來,她每天都在家裡鑽研這些東西,除此以外就是妝容。
兩個人肯定吃不完這麼多,所以緒方奏只能每天都帶上繪里做的甜點,去學校分給同學和社團裡的人。
繪里只是單純喜歡做的過程,她不愛吃,緒方奏對甜食也沒有特別大的需求,結果他這一特質反倒變成了繪里檢測自己手藝是否合格的標準。
緒方奏能多吃幾塊,她這次大概就算是做成功了。
正因為這段時間緒方奏總會帶點心去學校分發,幾乎所有人都開始談論起了游泳部這個讓女孩們念念不忘的帥哥是不是交女朋友了,社團裡的成員有事沒事也愛找他八卦他女朋友,但是都被緒方奏給三言兩語趕走了。
他沒辦法當面承認繪里是他女朋友,更不能對外說她是炮友,最後只能說是親戚每天都在學著做甜點,做多了讓他拿到學校裡分的。
這種生活讓他很難說明白心裡有什麼感覺,白天與往日並沒有任何區別,可一到下午的時候,他就會開始浮躁,難以安靜下來。
想快點回去,又或者是擔心她一個人在家裡會不會有什麼麻煩,雖然他很清楚這種機率幾乎是不存在的,但他還是會因為那個總是遊蕩在他家附近的少年而感到焦慮。
雖然他也不經常見到那人,但每次見到,他都會忍不住握緊拳頭。
緒方奏會因此而感到憤怒,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憤怒,在他不瞭解那個人對繪里做了什麼的時候,這種憤怒的感覺或許還能容忍。
可現在,繪里就在他的家裡,她每天都害怕的不敢一個人出門,神經質的誰也不敢去相信,而且還經常半夜裡做噩夢被哭著嚇醒。
漸漸的,緒方奏就開始後悔,並且,除了後悔,他還開始憎惡加賀臨。
如果上一次能夠把她留下來,她一定可以好好的走入人生正軌,如果沒有加賀臨,繪里再如何也不至於十幾歲就變成現在這樣。
他居然還有臉再出來守在他家樓下蹲點?
這個王八蛋,他還想對繪里做什麼?
這是緒方奏的想法,他幾乎恨加賀臨入骨,可另一個人,對此的態度卻要冷靜了不知道多少。
事實上,加賀臨目前並沒有想再對繪里耍什麼手段,這次影片爆發出來的威力太大,也讓他一次性失去了太多。
繪里的身體被緒方奏奪走了,這事實或許能把他當場擊潰,但繪里的心對他產生了完全的厭惡、曾經的愛意都化為了泡影,這種冰涼的感覺卻足以將他殺死一千萬遍並且挫骨揚灰。
身體不純潔了不是問題啊,他還是發瘋一樣想要繼續抱住她;老實說,她就算是身體不健全了,他都不會覺得有任何問題,反正他是願意照顧的。
剛好,要是繪里變成殘疾,應該也就不會再想著離開他了,畢竟,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也不可能有人會那麼充滿愛意的去呵護她了。
他很想最後再對繪里的身體做些什麼,比如弄斷她的雙腿讓她再也站不起來更加無法逃跑,刺瞎她的眼睛讓她再也看不見其他男人的面孔,廢了她的雙手讓她觸碰不到緒方奏的身體。
這種念頭在知道緒方奏和繪里已經產生了實質關係後,變得尤為強烈。
但當他揣著兩包迷藥守在樓下,看見繪里和緒方奏出去買東西時,遠遠地,他看見繪里笑的特別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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