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第2/2 頁)
像個無助的孩子,淚水如決堤的溪水,再也無法抑制,六年了,她沒讓自己這樣的哭過,可見到他,她想把這六年所有的苦都哭出來。
鉗在她肩上的雙手在緩緩的變得無力,她的淚水映在他的眼裡,滴在他的手上,痛在他的心間。
那兩年,他那麼殘忍的折磨她,她也沒像現在這樣委屈的哭過……
他顫抖的手想要幫她去擦拭臉頰的淚珠,他想說,‘別哭了,如果你還在心痛,那就打他好了,別在委屈自己了。’
她的身體哭的一顫一顫的,他的心也跟著一陣陣的揪疼難忍。
一束強光打在他們的身上後,很快又熄滅,強光打在他們身上的那一瞬間,沈婉靈被刺的閉上眼睛,而閆斯琦的第一個反應,竟是幫她擋住燈光,只是整個過程都太快,快的沈婉靈沒注意到他無意間的一個暖心動作。
“少爺。”一位黑衣正裝的男人站在了他們的身邊,抬頭間,在看到站在閆斯琦面前的女人時,全身均是一怔,但職業的關係,一秒鐘的時間便恢復如常。
閆斯琦看了眼周圍,沒見到那個應該陪在她身邊的男人,還是個年輕有為的局長,這丫頭眼光變好了,任何一個人都看得出來,那個男人對她很寵很愛。
“你未婚夫不會走了吧?”閆斯琦雲淡風輕的問著,就連看她的目光都變得輕描淡寫,說話的語氣更是不痛不癢。
他這個樣子,和六年前像極了,沈婉靈嗤笑一聲,嘲諷的是自己,剛才她竟在奢望著什麼。
她用力吸了吸鼻子,自己擦掉臉上的淚痕,也逼回還在眼眶打轉的淚水,感嘆般的長舒了一口氣又長長的吐了出來。
如同看一個平常人一樣的看著閆斯琦,想對他笑一下,她發現好難,終是笑不出來的。
她移開視線,看了看周圍空蕩蕩的夜,很牽強的扯出一抹笑意,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說了句,“那我先走了。”
說完,連句再見都沒有,就已轉身。
驟然,一隻灼熱的大手抓住了她冰冷的手,沈婉靈只感覺手心很快就被他手心的溫暖燙熱了。
“我送你。”他低沉的嗓音說。
沈婉靈轉身回頭,微微一笑,那笑特平靜,平靜的就好像是在對一個很平常的朋友笑著,她疏離而客套的說,“不麻煩了,你還是趕緊去醫院吧,你好像發燒了。”
他的手心溫暖熱的不正常,很燙很燙,他一定是發燒了。
握著她手的大手在緩緩的用力,他沉默,但卻不肯放手,或許他用力握緊她的動作,就是在心裡對她說了,‘別走,讓我送你吧。’
他固執的不肯放手,她不想再耽誤他去醫院的時間,只好開口說,“我未婚夫在前面等我的,不想讓他等太久。”
果然,下一秒,他的手就鬆開了,寒風的冷風吹在被鬆開的手上,那灼熱的溫暖很快就被風吹涼了。
這些年沈婉靈走過了很多地方,唱過無數首情歌,讀過許多的句子,忘了在哪裡看過這麼一句話,可她記在了心裡,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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