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女尊) 第168節(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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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牧的每一次成功,都像是在踩她的臉。司芸聽不下去,氣的呼吸沉沉,掙扎著抬起手指著司桉桉,“你還是不是我女兒!”
司桉桉一愣,臉上掛著淚,呆愣愣扭頭看吳氏,小聲問,“是嗎?”
吳氏,“……”
吳氏瞪她,司桉桉又把頭扭回來,捧著司芸的手,重重點頭,“我是您的親生女兒。”
司芸,“……”
司芸險些被她氣死過去,一口氣沒上來,差點厥了。
“母皇,母皇您別生氣。”司桉桉連聲喊。
司芸氣息都是亂的,她不生氣,她若是有點力氣在,她只想殺人。
司芸痛苦絕望地閉上眼睛,如果有可能,她希望此生沒有投身皇室。她已經受夠了折磨,也曾嫉妒到險些自盡,更恨到入骨三分,如今要死了,她依舊不能釋懷。
為何司牧能坐擁天下擁有人心,門外那些大臣,幾年前哪一個敢說不想弄死司牧?哪一個敢說內心真正服過司牧?
這才多久時間,她們就開始跪一個男子了。
用大司女人的膝蓋,去跪他司牧一個男子!
“皇姐,你還是這般糊塗,”司牧輕嘆,“她們跪的不是男子,是我。她們臣服的也不是男子,還是我。”
跟男子身份無關,關乎的是能力跟手段,是能否為大司帶來希望跟未來。
司芸至死,可能都不會懂,她執拗固執,根本理解不了為何朝臣們服從司牧。
她們不是服軟,她們是慕強。
邊疆八百里加急文書到的時候,司芸剛嚥氣。
她死的時候正值清晨,大雪紛飛,天地間一片縞素潔白。
不是天地為司芸痛哭,而是大雪埋藏腐朽,只為來年開春煥發生機。
文書於這時抵達京城,朝臣們不由轉移注意力,將司芸去世歸結於晉國氣運相沖。
定是晉國氣運影響,司芸才會去世,所以對晉開戰,既是守護自己腳下的疆土,也是為死去的司芸報仇,此仇乃國仇!
她們泱泱大國,豈容晉國猖獗!
這個理由極其有說服力,更能激發百姓們心頭對晉國的憤恨。民之所向,自古以來都是無往而不利。
司芸若是知道她的死成了為司牧鋪路的墊腳石,成了奠定司牧功名的臺階,估計會活活氣醒過來。
可司芸作為大司皇室,作為天下表率,一生未盡過責,若是能用她的死喚起百姓跟將士們的戰意,這也算是司芸能為大司做的最後的事情。
不管她情願與否,這場仗註定要打。
司牧等這場戰事何止等了四年,他足足等了七年之久。他此生三分之一的生命都在謀劃此事,都等著此刻。
他執念太重,以至於沈御醫最近不得不提醒譚柚,讓她留意司牧的情況。
譚柚微微一怔,皺眉道:“他身體沒有半分異樣。”
這幾年司牧身子養的還不錯,基本沒生過病,面色紅潤能蹦能跳,身體素質已經跟尋常健康的小公子無異。
沈御醫擺手,“不是說身體,是心裡。”
她指著自己心窩的位置,跟譚柚說,“他這裡繃著一根弦,繃了太久了,我怕此事有了了斷之後,他一口心氣松下去,反而會生病會出事。”
沈御醫這麼一說,譚柚就懂了。
司牧從一開始的政績考核淘汰劣質官員起,到把控天下科考,再到推行新稅制,每一步都在為今年年底的這場戰事做準備做謀劃。
他像是知道晉國狼子野心,知道晉國遲早會主動對大司開戰,所以他提前做準備,企圖用最好最強的姿態打贏這場仗。
跟他相比,大司太多的文武官員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