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幹部穿成反派妻主後(女尊) 第59節(第1/3 頁)
</dt>
譚柚走近,司牧便嗅到清新溼潤的水汽,眼裡笑意頓時更濃了。他喜歡洗完澡後的譚柚,讓人想親近。
“喝酒了?”譚柚坐在司牧身邊,司牧腦袋瞬間貼過來,靠著她的手臂,他離得那麼近,譚柚能嗅到淡淡的酒香。
司牧點頭,“荔枝酒。”
司牧靠著譚柚的手臂昂臉看她,軟軟地說,“沒你送的荔枝甜。”
他說話,譚柚側眸看過去,才發現兩人離得特別近。
司牧的鼻尖隨著她扭頭的動作,幾乎蹭著她的鼻尖,兩人的呼吸就這麼隨著對視慢慢交融在一起。
氣氛一下子曖昧黏糊起來,好像連空氣都凝固不動。
司牧慢慢地慢慢地蹭過去,微微偏頭,輕闔眼皮,往上迎合一般用自己粉潤的唇碰了下譚柚的嘴巴。
他跟只小貓似的,伸爪子試探,青澀稚嫩地甩著尾巴撩撥過來,有一搭沒一搭的。
就這麼,貼著她的唇,含糊說,“你要不要嚐嚐?”
嘗哪裡自然不用說了。
譚柚呼吸發緊,搭在腿面上的手早已緊攥成拳。她垂眸看司牧,耐著性子溫聲問,“殿下醉了?”
司牧一雙鳳眼清澈乾淨,沒有半分酒意,只有笑盈盈地慾念以及譚柚的臉,“沒有。”
既然沒有,譚柚便不客氣了。
她伸手攬住司牧的腰,將人壓在床上,紅色床帳落下,隔絕了譚柚的詢問,“殿下曾說過怕疼?”
司牧手指勾著譚柚的中衣衣襟,順著微敞的領口往下滑,聲音含笑,透著狡猾,“嗯,怕。”
譚柚笑,吻他眼皮,“那我輕些。”
兩人按著規矩,應該先喝合巹酒的,桌上的兩個瓢還擺在那兒,只是譚柚這會兒已經從司牧嘴裡嚐到了荔枝酒的味道。
酒的苦味被他吞嚥下去,只剩下荔枝的芳香跟清甜。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了酒的緣故,連帶著他身上嚐起來都是淡淡的花香。
司牧感覺自己就是河裡遊動的那條魚,被水包裹著推擠著,放心地將自己交出去,因為他知道他就該活在這水裡。
司牧又想起上花轎時,譚柚朝他伸手要扶他,他便如現在一般,先將“指尖”伸過去點在她“掌心”裡,輕輕觸碰了一瞬,確定安全後才慢慢將“整隻手”都放上去。
譚柚的“手掌”溫熱,帶著跟他不同的體溫,將他的“手”緊緊包裹起來,讓他由心覺得踏實。
屋裡動靜格外明顯,因為司牧是真的怕疼,嚶嚶軟軟地聲音從裡面斷斷續續地洩露出來,落進胭脂跟硃砂的耳朵裡。
兩個人瞬間臊紅了臉,主子他、他叫的,好甜好軟啊。連他們兩個男子都有點扛不住,更何況裡面的譚柚。
胭脂紅著臉瞪向硃砂,“這就是你說的不行?”
屋裡主子的聲音已經轉成黏膩的哭腔了,似哭似笑,非哭非笑。
硃砂抬手撓臉頰,都不好意思扭頭朝後看,“那我哪能知道譚翰林是真的行啊。”
還這麼行。
硃砂本來以為譚柚在花樓沒廝混,定是她不行,如今看來……硃砂聽著裡面的動靜,眼睫眨巴地飛快。
也許大概,有沒有可能,是主子太行了呢?
“沒話本里那麼誇張。”
胭脂跟硃砂坐在門外的臺階上, 裡面動靜不停兩人就沒法離開。
不僅他們不能打擾,還要看著旁人會不會過來。
硃砂跟胭脂偷偷說,“我看話本上, 有些下人跟主子會來偷聽新人是否真的圓房。”
“為何?”胭脂疑惑。他跟硃砂不走是等著屋裡結束後叫水洗漱, 而不是存心聽牆角。
硃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