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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那裡便會有涓流淌出來,順腿根流到床單上——相融的,不分你我的涓流。
對於這遭類似流途的釋放,他們都沒有任何言語。比如梁迦必須要吃事後藥,比如他們還是愧對了她口中的“他和她”,又比如……
梁池的此次任務,究竟意味著什麼。
約歇憩了幾分鐘,梁池起身把梁迦橫抱起來,進浴室開了噴頭為她沖洗膚上的雨漬,到她腿間的縫隙去舐舔下淌的遺液。
梁迦背貼牆壁,肩背顫似蝶翼。
熱水如幔帳纏裹而來,騰騰白氣間她拉起蹲身的梁池,雙手攏住他脅下,牢牢溺在了他懷裡,繼而語無倫次,“我太壞了,哥……我真的不是人。”
隔著水簾,聞言的梁池側過頭來抿她的眼和唇。從而叫她瞧見自己漲紅的雙目。
梁迦心頭又是一跌宕。
一個分明錚錚的人啊,卻總是為她紅眼眶。
*
翌日姚欣慧於麵館候到梁池,專案組已在調遣警力,以抓捕點為圓心完善最後的路線圖。
一張無形大網,悄無聲息地錨定在楊家坪上方。
寒雨又殺了回馬槍。
梁池關上傘甩甩水珠,坐到姚欣慧面前,朝她微笑了一下。誠然,這表情也是在松泛自己緊繃的意志。
“錢給你。”她推來一垛鼓囊的牛皮信封。
梁池頷了頷首,把錢收下。
姚欣慧笑,“都不點點噻?”
“有什麼好點的,少了又不是找不著你。”
“也是哈。”姚欣慧垂眸,笑聲更亮。
“怎麼突然又不需要三萬了?”
“怕我還不起嘛。”
對話到這裡由麵館老夫妻打岔。兩老一個坐在小馬紮上洗碗,一個站著用大鍋翻炒香料。大抵不久前才因雞毛蒜皮生了齟齬,此刻正在隔空拌嘴。
“你做臉做色給哪個看嘛?”
“你敢吼我?”
一來一往,梁池聽得好笑,點菸的剎那垂下眼皮來,微斜的眼角帶住了姚欣慧。很意外,這蜻蜓點水的一掠卻叫他瞥見她神往的面色。
片刻後,她收回視線低語,“早前我在老家的時候,就想在屋頭開個麵館,做做小本生意。錢不在多,日子巴適就行。”
“你可以等你弟安頓好了,回老家開一個。”
姚欣慧抬起頭,頓默後竟衝他靈動地咔咔眼,“楞我豈不是永遠都睡不成你咯?”
梁池好一陣噎語。
“開個玩笑噻!你看你勒個人,一點幽默細胞都沒得!”
“我倒確實沒什麼幽默細胞。”梁池為了緩解氣氛,問,“吃麵嗎?請你。不過我不能待太久,所以我就不吃了。”
某種複雜的情緒於姚欣慧眉心跳躍了一霎,她搖搖頭,“不吃咯。你要走嘛?一起吧。”
梁池應言“好”,站起身與她走到店口,撐開了傘,分半邊廕庇到她頭頂。
因為捱得過近,姚欣慧邁步間便全然黏住了他身側。
梁池恍神,傘向她那頭傾了傾。“打不到?”
姚欣慧再次搖頭,“當然不是噻,就是想離你近點。”
他無奈,“你把你這勁頭拿去追別人,現在說不準娃兒都有了。”
她便同樣無奈一攤手,“沒法子噻,我就想追你。”
二人就此以相隔分寸的姿勢走到了警局門口。
臨分別,姚欣慧忽而恣意地鑽進梁池懷裡,任他如何掙也掙不開。她開口,嗡嗡的嗓音打在他胸腔上。“不管以後我是回老家還是啥子,你不要把我號碼刪咯,可以不?”
怕菸灰落在她頭髮上,梁池摘下了煙,夾在指間垂落身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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