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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綠走過去,落座在沙發上。許殿笑著站起來,坐到那邊的沙發裡,江鬱跟著落座在雲綠的身側,跟她碰了下酒杯,喝了一口,隨後嫌棄:「什麼味啊?那麼難喝…」
雲綠:「……」
你別喝,真是的。
祝譯也走過來,落座在地毯上,跟那兩個女同學一塊坐著,他視線在雲綠跟江鬱身上轉悠。
氣氛一時有些沉默。
也有點尷尬,只有壁爐的火滋滋響著的聲音。周揚坐直了身子,笑了笑,收攏了桌子上的撲克牌,笑著壓在桌子上說:「既然沒什麼事?一起玩?你們在鬥地主?」
「是啊是啊,剛剛在玩呢。」兩個女生立即搶著回答,紛紛鬆一口氣,總算有人說話了。氣氛瞬間緩解了許多。
江鬱跟著伸手,抓過那些牌,說:「好,一起,輸得學狗叫。」
視線不經意地掃過祝譯。
祝譯頭皮一陣發麻,他咬了咬牙,「好啊,輸得學狗叫。」
明明兩個人都沒什麼表示,也沒有半點跟雲綠的曖昧,雲綠甚至一個溫柔的眼神都沒賞給他們兩個。
就有一股無聲的硝煙味。
許殿慢條斯理地擦拭眼鏡,眼眸裡意味深長。
趙惠被抓下場玩,旁邊擠著兩個男生,一個是祝譯,一個是江鬱,祝譯她很熟悉啊,大家都是同學,平日裡關係很好。至於江鬱這個男生,長得太帥不說氣勢強大不說,還他媽有點冷。
趙惠發牌,有些瑟瑟發抖。
雲綠坐在江鬱後面,看著他的牌。
他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轉著牌,不是很好的牌,但是也不差。
祝譯似乎有些信心,他匆匆看江鬱一樣,戰火燃起。
大約幾分鐘後。
祝譯睜大眼睛,左右看了看,不情不願地汪汪汪地叫起來。
一屋子的人,雲綠都有點不忍了,周揚跟許殿都忍不住笑了,那兩個女同學忍了忍也沒忍住,一塊兒跟著偷笑。
江鬱把玩著撲克牌說:「狗狗乖……」
祝譯:「……」
操!
他就不信了!
「繼續!」
接下來,又玩了幾輪,祝譯還是輸,輸到喊旺旺的時候都快麻木了,快沒有感覺了。雲綠感覺江鬱像是在針對他,於是換她下場,等她下場了。
江鬱就換了賭注,他修長的手拖過一旁的糖果盒。
「輸的吃棉花糖。」
趙惠:「啊?這算什麼懲罰?」
林琦:「對啊,都不算懲罰。」
江鬱慢條斯理地發牌:「我就喜歡這個吃棉花糖的懲罰,你們有意見嗎?」
兩個顏狗的女同學一致搖頭:「沒有。」
「哈哈哈哈。」周揚笑倒在沙發上,「許殿,你加油,別跟著一塊吃棉花糖。」
結果一語就中。
而這一輪,是雲綠對戰江鬱跟許殿兩個人,她沒一會兒就贏了,許殿拿起棉花糖吃了一口,說:「也不知道這個懲罰是對我們還是對雲同學。」
果然,接下來雲綠又贏了,這會兒,是江鬱吃。
雲綠看江鬱的那副牌。
兩個炸沒出,兩個二沒出。讓她這一對三三個五帶一先出了,他特麼放水,還放得那麼明顯。在場的兩個女同學都不是瞎子,都看到了。她們看雲綠還有江鬱一眼,但是今晚,江鬱很老實,都不怎麼看雲綠,不像去年大年三十那晚,一來動手動腳,曖昧的感覺躲都躲不開。
雲綠默不作聲地繼續翻著牌。
直到深夜,屋裡的鐘聲敲響,一下兩下。
外面很冷,室外溫度降到五度左右,兩個女同學還有祝譯要回自己的住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