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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燼問:「比之魔尊如何?」
「上限還是那傢伙高,當世最高的估計也是他吧,但需要時間。你師尊勝在已經能把每一縷靈力都利用得登峰造極,那傻不拉幾的魔尊,先學會穩住不讓靈力外洩吧。」龍魂說著又推銷自己,「但你要是和我簽訂契約,妥妥當世第一人!」
周燼沒搭話,思緒在別處,冷淡地笑開:「周曜光急了呢。」
龍魂沒跟上:「什麼?」
周燼懶得跟它解釋。
師尊腦子直且軸,且不說他怎麼想出這危險重重且不靠譜的法子,單說周冥如今急著想將靈核剖給他,無非是他真的要撐不下去了。
龍魂不依不饒:「跟周冥有什麼關係?」
周燼嘲諷:「因他還存著善,愧疚得不行。」
他曾被抹去記憶,師哥恐怕沒有。這十年來他努力地關照自己,眼神總是欲說還休的沉重,無非是那點沒泯滅的良心作祟。相思引如是,提議剖靈核如是。
師哥的道心備受煎熬呢。
離出口越近周燼越覺得愉悅,他走出洞府想去找那百變的魔尊,肩膀忽然被人抓住:「你出來了?」
周燼第一瞬間就是開啟對方的手,慍怒騰生。
郭宏守在門口沒走,抓著自己的手,一臉不可置信:「周燼,你到底怎麼了?月餘不見,你身體怎麼這樣冰?」
周燼冷冷地看著他,厭憎壓抑化為一句謊話:「師尊也有話囑咐三師兄,請。」
郭宏聞言只得轉身:「你等著,別走遠。」
周燼冷漠地轉身,沒走出幾步就被一陣風捲住,眼睛一閉一睜的功夫,人已經被帶著瞬移到山中草木處。
風吹落滿肩的花葉,眼前人眉眼比仙境夢幻,怒氣沖沖,呆毛亂翹。
他那焦躁仇恨的心臟忽然頓住,一瞬風捲雲舒,寒潮去情/潮來,眼中心上,人世忽然被眼前人填滿。
徐八遂這回沒變形,直接以本來面目出現,為著剛才所見所想怒氣沖沖,張牙舞爪:「好啊周白淵,幾天沒見,你特麼就跟別人勾勾搭搭了!」
他剛才蹲在樹上記起了個小插曲。周白淵那廝的道服在左袖有道割破的口子,他自己說過這麼句「從三師兄劃破這裡,笑我應當走斷袖之路後,我便不穿它了」的話。
該死的鍋巴三!
鐵定對他的妞賊眉鼠眼!
徐八遂怨氣衝天,準備先收拾下他的妞,過後找機會去狂扁那鍋巴:「你要是敢不守婦道——」
一張嘴還沒突突突,他忽然就叫人按住後腦勺摁懷裡,重重地輾轉廝磨。
風過,仙界的荒山也是一派草長鶯飛的好風光,蟬鳴蝶湧,永珍喧譁。
徐八遂耳朵裡忽然只聽得近在咫尺的一個心跳聲,無數天籟遠去,唯獨心聲轟鳴。
周燼良久才鬆開他,摸了摸他微腫的唇瓣,愛不釋手:「守著呢,魔尊別冤枉我。」
徐八遂險些窒息,大口呼吸著空氣:「你……」
周燼忽然順勢把手指探進了他口舌裡一頓撥攪,眼神色/氣非凡。
徐八遂滿臉通紅,欻啦一掌拍開他:「呔!做什麼齷蹉舉止!」
周燼後仰,又順勢摔在軟軟的草地上,一副無辜委屈的受欺凌模樣。
魔尊果然急急忙忙半蹲下來:「歪,你沒事不?」
周燼趁他鬆懈,將他撲於草地上壓住,這會才笑了:「有事,一看見魔尊我就傻了,只想碰一碰看是不是真的了。」
「別碰我癢癢肉!」徐八遂笑得直抖,「真的真的,起開起開……」
周燼不起,就著這覆蓋的姿態按著他不放,明知故問:「魔尊怎麼來了?不怕路上危險麼?」
「有個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