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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危險，你要得償所願，不如用現有的棋子。」

「棋子是要回報的。」少睢答得飛快，「我給其他小妖龍息，卻只和先生約盟，就怕先生覺得虧，來日再反水就不好了。」

「不虧。」妖唇上用了些力，「能睡你一遭，美得很。」

少睢吹了聲口哨，啵唧他一口，一下子又變成了招蜂引蝶的浪蕩模樣：「這好辦吶，先生早說，我寬衣解帶早躺平。」

妖沒預料到他這麼淡定，一時五味具雜，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往深處細究而後膈應自己：「那晚睡你，為的雙修治你傷勢，尚可算意外。可若是現在我強行睡你，你不覺噁心？」

少睢裝得訝然：「先生怎麼這麼想？我倒是覺得不賴，舒服的，來嗎？」

妖直起腰來，歪頭看了他半晌，似在咂摸他神情裡的真偽，隨後笑了：「不了，怕你出師未捷，先死在我身下。」

「先生自信。」少睢也笑，身體減了幾分僵硬，倦意在靈力的滋養裡慢慢湧起，心神一鬆，便問道：「我二哥可有找我晦氣？」

「沒呢。你繼續在這養著，料想他一時片刻也不想見到你。」

「也是。」少睢耷拉著眼皮，呼吸輕了，「小晗色……小晗色現在怎麼樣了？二哥有磋磨他嗎？」

妖又眯眼，沉靜地看他眼皮越來越沉重，一副沒等到回答就不安心休息的臭模樣。

於是他答：「他好得很。」

於是少睢睡著了。

那妖便有些隱晦的生氣，暗想著要是說小草妖如今跑了，這貨是不是要當場爬起來跑去撬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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