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基友突然向我告白_242(第1/2 頁)
他差點就順著大爺的話,叫出“老太太”來——明明人家還不到60歲,於自己也才大了二十多歲,叫老太太也實在太不禮貌了。
大爺見自己獨角戲唱半天,終於有人來主動搭戲了,難掩臉上一喜,道:“不是什麼重病,聽說好像是腿叫人打折了。”
喻谷:“……”
這大爺可太社會了。
大爺像是聽到了喻谷的心聲,忽然對他露出一個十分社會的笑容,道:“我也都是聽人胡說,說是這老太太為了嫁女兒,到處攀關係、拍馬屁,結果馬屁沒拍好,拍到了馬腿上,偏她找上這人還挺有來頭,後來就被人暗中報復了——這也是別人酒足飯飽後亂傳的,是不是真的誰也說不準。”
“後來,他女兒就把老太太送醫院來了。”大爺話匣子開啟了,一時難以合上,繼續道,“不過她女兒不常過來陪,平時都是旁邊那個護工小夥子幫著照顧著。這小夥子是真不錯,忙前跑後,被老太太支使得團團轉,一句怨言都沒有。前不久,她女兒過來看她媽,之後把小夥子叫走了,好像是手頭緊,拿不出請護工的錢了,就想把小夥子辭退,小夥子沒答應,特別樸實的說沒錢他也幹,又跟那姑娘說喜歡那姑娘,願意把老孃當他親媽來照顧。那姑娘聽完,臉都白了,罵了小夥子一句神經病,轉頭就走了。
“再後來——”
再後來,護工小夥子沒有因此而氣餒,反而說到做到,更加事無鉅細的照顧著呂母,把別人媽當自己媽來疼,同時每天也在期盼中等著再與呂筱筱見面。呂筱筱開始辭退他後,接連過來了幾天,每次也不理小夥子,當他是團空氣,帶飯也是她跟她媽媽的份,從不管小夥子死活。小夥子依然沒說什麼,每天就跟著訂醫院難以下嚥的飯菜坐在角落裡吃,眼睛卻始終盯著呂筱筱。但凡呂筱筱的視線能稍微施捨給他一點,就能把他美上半天。
之後,呂筱筱因為怎麼都趕不走這個人,索性不管他了,預設讓他留下幫忙。而她自己則又像先前那樣,來的不怎麼勤了,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護工小夥子因為這一改變,十分歡心,還以為呂筱筱留下自己,是終於對自己有了那麼一絲絲的認可,他幻想自己的誠意可以打動她的心,想著說不定再過些日子,多給她一些時間,她就能接受自己,和自己在一起。但呂筱筱卻僅僅只是留下他,當他是個不收錢做白工的傻子。
故事的後面,大爺沒能講完,因為他看到自己的女兒和女婿手拉著手來看他了,於是忙綻開個燦爛的笑,揮著手快步迎著他們而去了,至於喻谷和這個尚未講完的故事,也不過是個過眼雲煙的匆匆過客。
大爺走後沒多久,薛媽媽也歇夠了,於是喻谷陪著薛岑,攙扶著他媽媽慢步走出醫院大門,開車回家。
第一次見到薛岑的爸爸,喻谷發現他這個傳說中非常神秘的大佬其實也沒厲害到哪兒去——至少從面相上看,薛爸爸長得也同其他爸爸一樣,不過是比其他人的爸爸帥一點,氣場派頭足一點。
薛爸爸見到喻谷,也不像喻谷先前幻想的,十分不認可,一點不能承認,甚至氣急敗壞的把他趕出去。相反,他爸爸還對自己以禮相待,態度溫和的簡直懷疑他才是自己親爸。
之後,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圍著桌子吃了頓。下午,薛爸爸還提出要讓他們陪著打幾局麻將。
薛岑原本聽到他爸要打麻將,翻著白眼說不打,卻抵不過喻谷略帶哀求的眼神,最後還是坐下陪著一起玩了。
喻谷別看打遊戲黑洞,打麻將卻有那麼點無師自通的意思。他之前也沒玩過,只是小時候看他爸媽打過,今日又聽薛爸爸系統講了規則,便擼胳膊挽袖子的新手上路了。
玩之前,喻谷以為薛爸爸牌技驚人,水平應該是一代雀神那種。玩了之後才發現,他爸爸純粹只是愛玩,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