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用蓮子塞花穴(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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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瀲灩的身體也算得上身經百戰,夜裡跟長工不知道行了多少次苟且之事,兩人卻奇異的恪守著最後的底線,就連線吻,也不曾有過。
這是她的初吻。
這一點,蘇瀲灩自然不想讓長工知道。
她在吻了上去之後,學著春宮圖裡的模樣,想著曾在青樓裡的見聞,在長工的嘴唇上又親又舔,從嘴角到唇珠都吸吮了一遍,溼漉漉的舌尖跟只小貓一樣來回舔舐著。
然而,久久都沒有更深入的痴纏。
久到長工都按耐不住,往她臉上瞅著,瞧見她用力緊閉著雙眼,纖長的睫毛和眼尾輕輕顫抖著,洩露著她飛揚跋扈之下的緊張,就連雙手也是緊抓著他的上衣,指尖用力到發白。
長工的心,酸澀發軟,在無聲的嘆息之後,兇猛地反客為主,緊緊吸允住蘇瀲灩的唇舌,蠻橫地霸佔。
他是男人,不是什麼生澀稚嫩的女人,小貓小狗一樣的舔舐可滿足不了他。
他不再吮吸,動作利落地撬開兩片柔軟的唇瓣,往津液甜蜜的潮溼深處,強勢侵略,越吻越深,用實際行動告訴蘇瀲灩什麼是吻。
“唔唔——”
蘇瀲灩的小舌一下子被吸住,竟發現一動都不能動,後背緊繃發直,發出無助的嗚咽之聲。
然而小小的縫隙很快被男人的唇舌給堵住,小嘴裡的戲弄還在繼續,沒一會兒就被吻到舌根發麻。
唾液交纏,親密吮吸。
蓮心的清香和苦澀原本只瀰漫在長工的口腔裡,現如今隨著舌頭一同侵入蘇瀲灩的嘴裡,也讓她嚐到了自己惡作劇的苦味,也感受到了更濃重的男人氣息……
原來這才是吻。
不僅僅是看起來廝磨依偎,而是比做愛跟深入、更親密的交纏,宛若靈魂都緊緊地依偎在了一起。
蘇瀲灩品嚐著從長工嘴裡渡過來的苦味,這苦味原是她的,是她硬塞到了他的嘴裡,而現在成了他們彼此的。
那她心裡的苦,他是不是也能知道?
蘇瀲灩不是羞澀稚嫩的女人,在最初的懵懂後,反過來深吻著長工,將舌尖纏繞的戰場一路吻到了他的嘴裡,把剛剛學會的吮吸和廝磨,一模一樣用在他的身上。
長工沒料到蘇瀲灩竟會如此,男性的驕傲讓他少了一絲防備,竟輕易的讓她佔有,兩人的呼吸一同炙熱錯亂著。
蘇瀲灩嘗道的是苦味,長工嘗道的卻是甜味。
無論蘇家大小姐也好,蘇家當家也罷,她終究只是一個脆弱甜美的女人。
小舌和津液,那麼柔軟,那麼誘人,就像是鮮嫩多汁的果子,不由自主的讓人想掠奪更多,連手掌都失控地抓緊了臀部,掐著雪白的軟肉,剋制著想要往上撫摸的衝動。
當這個吻一發而不可收拾的時候,遠處傳來一陣鞭炮轟鳴之聲,噼裡啪啦的炸開,響亮而又刺耳,連門窗緊閉的屋子裡都聽到了,緊接著,是鑼鼓喧天。
長工頓覺他懷裡的女人僵住了,渾身發冷一般地哆嗦了下,連粘人的親吻都停了下來,像是在紅彤彤的炭火上倒了一盆冷水,兩人緩緩地分開。
“她出嫁了……”
蘇瀲灩鳳眸微垂,用親吻到紅腫的雙唇,低聲喃喃了一句。
她不禁朝著門外看了一眼,彷彿看到了鳳冠霞帔的新娘,看到了十里紅妝,看到了賓客一聲一聲的賀喜,他們甚至都不知道蓋著紅蓋頭的新娘並不是她。
她收緊手臂,將長工抱得更緊。
徐徐之後,蘇瀲灩轉過頭來,在面對長工時,臉上沒有一絲的失落彷徨,竟帶著笑。
她打量了一圈四周後,雙眼最後落在長工的臉上,眉眼嬉笑著,用熟悉又勾人的語調問他,“想不想操我?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