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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
「怎麼了?」何已知一邊穿t恤,一邊好奇地看著他。
走到賽場的過程就當做熱身,同時也在路上讓capta拉屎——賽犬在賽場上無論是排尿還是排便都會被直接取消資格。
「走吧。」何已知用鞋尖碰了碰地面,調整到腳和鞋子契合的狀態,抓起床上的筆記本。
「啊,是嗎?」何已知抓了抓頭,一縷碎發從額角落了下來,他今天發繩挽了三圈。
周圍都沒有人,何已知把牽引繩放得更長:「看到它這麼開心,感覺有點對不起它。」
兩個人在民俗的餐廳吃了早餐,然後帶著capta出發。
但是……反正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做不該做的事情。
話雖如此,但何已知也不太清楚自己說的「不公平」指的是什麼,是賽制的規則……還是……他轉頭看向雁行規矩地放在輪椅上的雙腿,然後馬上避開視線。
雁行說:「它真的很開心。」
「選手證帶了嗎?」雁行問。
雁行打量了他一番,似乎很滿意:「很有鬥志嗎?」
他知道自己不該這樣,他應該花更多的時間和雁行聊天,得到一些有用的資訊,轉化成劇本的情節,而不是一個人在半夜對著草地和看不出顏色的棒子杆子記一些對人生和社會都沒有價值的道具順序。
直到手裡抓著的衣服被人從後面抽走,才猛地回過神來。
他已經花了一晚上的時間來補救,而且一想到昨晚capta在院子裡跳躍的樣子,就感覺有一股力量從身體裡迸發出來。
璵蹊!
「那就快點升組吧。」雁行說。
何已知點頭:「嗯,今天一定要跑出正式成績。」
他們排在第五位出場,前面結束的四位選手有三位都成功完賽,現場的廣播不停在說今天真是個好日子。
候場區的工作人員也說今天的天氣很適合比賽,難得沒有那麼熱。
「因為是早上吧?我看天氣預報最高氣溫可比昨天還高兩度。」正在給capta量身高的工作人員回答道。
聲音聽上去有點耳熟,何已知低頭看才發現是昨天抽籤時的那個短髮的一隻兔耳小姐。
「是你。」
「是你!」
兩個人同時開口,聲音一高一低,女子歡快地接著說:「太好了,聽說你昨天幫小東搬了東西,他還說要謝謝你呢。」
「只是舉手之勞。」何已知動了動脖子,看來小東沒有洩漏他們的「灰色交易」。
「34點5厘米。」女子把測出來的資料包給同伴,然後站起來跟何已知握手,「我叫安妮,是fci的志願者,基本上國內的比賽我都會參與,以後我們會經常見面。」
「安妮,」何已知點頭回應,如果這是真名的話,真是和鄭韓尼的honey有異曲同工之嫌,「你應該知道我的名字了。」
「當然。」安妮大笑,「上次新秀比賽我看到一個超級漂亮的美女訓練師,像電影明星一樣,可惜她這次沒有再來。幸好有你出現,撫慰了我受傷的心靈——站著別動,我的同事要稍微檢查一下你的衣服口袋。」
男工作人員朝何已知點了點頭,示意他張開手臂。
搜身是為了防止有訓練師在比賽時偷偷使用食物或者道具進行誘導,這樣不但不公平,而且違規的誘導劑可能使賽犬過度興奮,嚴重的在賽場上造成殘留還會影響之後比賽的犬隻造成危險。
「不好意思,」何已知讓男工作人員稍等,自己從褲兜裡掏出一個東西,「呃,這是我昨天在休息室發現的,它被壓在幾個椅子下面,我覺得可能是你的。」
何已知把手裡那團白白的東西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