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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尼學長居然訂婚了嗎？」謝井克驚訝了一瞬，又回歸激動，「你一定要問！我等不及要聽我們的音樂被高水平地演奏了。」

他們現在用的配樂是i版本，所有樂器的聲音都是電腦合成的，在這次展演之後，等調整完細節，就會找真正的樂手錄音，製作最終版本。

何已知感受到配樂師熱切的心情，回頭看窗邊的鄭韓尼和金剛：「其實他們還沒走，我們現在就可以去問。」

他在房間裡沒有看到雁行。    雁行和侯靈秀在室外，早在執行導演和觀眾鼓掌時，他們就溜了出來。

侯靈秀想喝水是一個因素，最主要的是幾條狗被戴著口罩在室內悶了快3個小時，有點關不住了。

他們在冰上中心一層的小花園，這裡一般遊客進不來，所以可以解開繩子，讓狗盡情放風。

「這是什麼？」侯靈秀站在自己表哥身後，看到他的電腦螢幕，上面有很多不同顏色的圓點。

「一個設計舞臺走位的軟體。」雁行敲了一下鍵盤，所有的圓點同時動了起來，又被他拖回原位，反覆幾遍後，給其中幾個換了位置。

「戲裡演出那段是你排的嗎？」少年問。

「嗯，」雁行對照著方才看演出時記的筆記，繼續調整圓點的軌跡，「你看出來了？」

「怎麼可能？」侯靈秀撇了撇嘴，心想你以前指導的演出又沒有叫我看過，我怎麼知道你的風格？他只是聽門口的志願者叫雁行舞指。

「我也覺得很荒謬，」雁行說，「讓一個殘疾人來指導演出，真虧他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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