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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線本來就不是用來看的,」雁行解釋道,「賽犬越過延伸線就說明它沒有聽從訓練師的口令做出準備,而是到了跨欄前過不去才不得不起跳,所以會被判refal,這下理解了嗎?」
侯靈秀似懂非懂地點頭,雁行叫他下來,換pvc上場。
藝術家和阿狗同樣也是在第一個欄前就喜獲哨聲。
pvc困惑地站在原地:「我很注意沒讓它踩線啊。」
「在障礙前遲疑,這也是refal。」雁行說。
看到他們也是同樣的窘境,侯靈秀也沒有那麼難受了。
接下來兩人交替上陣,一條線路從頭到尾,哨聲基本就沒有停過,後面雁行都懶得吹了,直接用嘴說:
「……賽犬朝向障礙過程中折返,最典型的refal。」
「……進入a板下降段之前離開障礙物,判定refal。」
「……跳躍隧道,refal……」
「……隧道折返,refal……」
「……賽犬從輪胎與框架之間的空隙鑽過,refal…………」
「……欄翼跳躍,refal……」
「……側入,refal……」
隨著他們從起點跑到終點,把所有能踩的坑踩了個遍,在旁圍觀的人也快要不認識「refal」這個單詞了。
看到雖然運動量不大,但是因為精神打擊而癱坐在地的兩人,雁行微微一笑,溫柔地再淋上一盆冷水:「這就是中級賽和初級賽的第一個區別。」
「這才是第一個?!」pvc已經要昏倒了。 「可是……」山竹坐在輪椅上,若有所思地摸著自己的下巴。
何已知把雁行的舊輪椅修好以後,pvc撿的那個就下崗回到了廢品堆,沒想到這次又被崴腳的小愛新覺羅翻出來派上了用場。
雖然其他幾人都一致覺得他完全能走,只是裝模作樣罷了。
「如果我們的目標只是拿到完賽積分的話,罰分多一點也無所謂吧?只要注意不在一個障礙上出現3次refal被淘汰就可以了,這個並不難吧?」山竹問。
這句話像一劑特效藥讓倒下的藝術家死而復生:「說的對啊!我們又不需要分數來爭排名。」
侯靈秀也難得地給了靈光一現的熱帶水果一個類似讚賞的眼神。
「這個嘛……就聽天由命了。」雁行淡淡地說。
何已知沒想到會從他嘴裡聽到這樣的話:「什麼意思?」
「我們目標的八英寸大師賽的敏捷團體賽,在正式的國家隊之外還會給每個國家一個額外的名額,允許民間代表隊參加,獲得名額的條件是隊伍裡的每組選手都擁有高階標準敏捷犬的認證,和當前賽季的正式成績。」
「這個他之前說過。」侯靈秀說的是何已知,「我們不就是在為了這個名額獲得認證嗎?」
「沒錯,」雁行笑了笑,「但問題是,這個名額只有一個。假如有除了我們之外的團體也想要這個名額,那麼就會舉辦國內預選賽,成績好的隊伍取勝……那個時候罰分和排名就很重要了。」
眾人都沉默了。
何已知看著雁行,他不希望大家的積極性被打擊:「舉辦預選賽的情況多見嗎?」
「不,很不多見,國內的話,到目前為止從來沒有舉辦過。」雁行看著癱倒在地上的高中生和藝術家,順著何已知的話,稍微放鬆語氣,「只是告訴你們有這個可能性而已。」
「早說嘛!」pvc如釋重負,「嚇死我了。」
侯靈秀也悶悶地說:「我討厭罰分。」
但無論如何,雁行還是要求他們在平時訓練時注意對refal的避免和糾正,因為這是成為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