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渣男回來,跪著喊夫人?(第2/3 頁)
算是鬧,發瘋,她的情緒也特別穩定,讓他幾乎相信了她嫁給他,不是在報復負心漢。
她喊他夫君,如此自然熟稔,與他同床共枕,這種種,都讓他生出了某種妄念。
謝疏鶴看了楚輕盈很久,碧綠的眸裡洶湧著什麼。
在夜裡,無人知道的這一刻,他那個卑劣又骯髒的秘密,不再壓抑剋制,目光裡炙熱的火越燃越旺,胸膛發燙,讓他無法控制地低臉湊近楚輕盈。
他的發落在楚輕盈的臉上,呼吸與楚輕盈的交纏在一起,那亂了幾分的是他的。
謝疏鶴的臉幾乎貼上楚輕盈的臉,她嬌嫩瀲灩的緋唇近在咫尺,眼看著就要觸到。
謝疏鶴驀然抽離,緊攥住拳頭,閉眼死死壓抑著。
謝疏鶴病痛在身,高熱反覆,咳嗽不斷,怕過了病氣給楚輕盈,也不想擾了她歇息,他支撐著下床,冒著風雪去了東廂房。
第二日一大清早,楚輕盈得知謝疏鶴去了東廂房,便趕過去。
果不其然屋子裡的擺設也只有床榻,被褥單薄,沒有生炭。
他根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楚輕盈嘆了一口氣,讓人增添被褥,生炭,去煎藥。
謝疏鶴虛弱,沒醒,楚輕盈回到主臥洗漱梳妝,對著銅鏡中嫩得能掐出水的一張臉時,有些恍惚。
前世臨死前她形容枯槁,樣子很醜,身體也虧空得厲害,各種疾病纏身。
如今雖是二十五歲的身體回到了這十七歲,她卻有著十七歲時的健康,美貌,韶華和鮮活豔麗。
楚輕盈摸了摸平坦的肚子,還沒顯懷,也沒什麼懷孕的反應,但她肚子裡的確是懷了謝疏鶴的孩子的,估計才一個月。
這詭異的一切好像是一場夢,她臨死時的幻想,可卻如此真實。
“四姑娘。”傲夏給楚輕盈梳妝,在楚輕盈耳畔,低聲稟報著。
“杜氏被關到了一處冷僻的院子裡,二爺吩咐只給一口飯,關她到死,只是她掌謝府中饋多年,御下也有一番好手段,籠絡了不少人心,在謝府有一定的根基,所以被囚禁在冷院裡後,府中下人並沒有苛待她,一切吃穿用度皆跟以前一樣。”
“還有,昨晚她剛被關起來,就派人去宮裡傳信了。”
楚輕盈淡聲,“她就是不特意搬救兵,宮裡也知道了,等著吧。”
她昨晚的所作所為,簡直驚世駭俗前所未有,怕是一夜之間在整個京城都傳遍了,街頭巷尾都在議論。
楚輕盈記得前世新婚第二天,她去給公婆敬茶,謝疏鶴還是沒出現。
杜婉兮以茶水太燙為由罰了她,先是把滾燙的茶水灌入了她的喉嚨裡,然後讓她在冰天雪地裡跪了一個多時辰,從那天起她就落下了病根。
以後每天她不管冰凍下雪,還是酷暑,她都天不亮就起來去服侍杜婉兮,被各種刁難,處罰,冬天跪雪,夏天在毒辣的太陽下罰站。
她被話本作者設定得對謝昭川一往情深,性子軟弱,事事隱忍,被謝昭川洗腦女子就該三從四德,孝順公婆,婆婆教她規矩,她不可反抗頂撞。
杜婉兮掌控著整個謝府,謝疏鶴隱匿久避,病入膏肓還厭世,而且她也沒想過向謝疏鶴求助。
她以為謝疏鶴愛重杜婉兮,不會幫她這個外來的。
再者,那個時候楚家被皇上一再打壓,她嫁給謝昭川沒過一個月,三哥戰死,十萬大軍全軍覆沒。
皇上龍顏大怒,降罪整個楚家,父親被奪去大半的兵權,楚家舉步維艱。
所以她一直在粉飾太平,沒向楚家求助。
而就算求助了,她很清楚以楚家當時的境地,也未必能護住她。
等她的意識有那麼一點覺醒想反抗時,楚家覆滅,皇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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