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寵妻日常 第40節(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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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遠去的背影,朱斐暗自嘆息:怪只怪他們的感情來的太遲,不過幸好為時不晚,他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去寵她,護她,憐她。
徐硯琪端了熱水進來,這才發現他臉上的汗水已是越發多了。她忙將水盆子放在一邊,忍不住又想指責他:“受了這麼重的傷還非要亂跑亂動,你是石頭做的,都不怕痛的嗎?”
朱斐柔和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看到你,就感覺不到痛了。”
徐硯琪面上一僵,不自然地撇過頭去:“我又不是藥,哪裡會讓你不痛。”
朱斐握住她的手:“不,在我看來你便是我的藥。你若在我身邊,就是最好的治傷良藥,可你若是離開我,於我來說,比這世間任何一種毒藥都讓我痛不欲生。”
徐硯琪抽回手,看他刻意壓抑著毒素產生的痛苦,嘗試著轉移他的注意:“不要以為你說這些話我就不會生氣,因為退親一事,你害我對你心存虧欠了那麼久,雖說那個時候我們彼此都沒什麼感情,那也不能因為你這幾句不痛不癢的話就算了。這是你欠我的。”
朱斐輕笑:“用一輩子的時間去疼你,這樣還不算還債嗎?”
徐硯琪理所當然地搖頭:“當然不算,我嫁給了你,你對我好是你應該做的,怎麼能算還債?
朱斐點了點頭,算是預設了徐硯琪的話:“那你說我欠你的,該怎麼還?”
徐硯琪想了想道:“自今日起,你什麼事都必須依著我,必須聽我的,還有,不許瞞著我,更不許欺騙我。這要求,你是應還是不應?”
朱斐望著的眼眸浸滿柔情,又帶著一絲愧疚:“縱然你不這麼說,以後的日子裡我也定是會如此做的。原是我對不住你,今後定不會再發生那樣的事。”
徐硯琪心頭微微一顫,眸中帶了些暖意,轉身去拿了毛巾在水盆裡溼了溼走過去為他擦拭額上的汗珠。
朱斐的意識終於被毒素的侵噬疼痛的模糊下去,閉了眼睛強自壓抑著,面色蒼白的嚇人。
望著這樣的朱斐,徐硯琪一陣心疼,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他,該不該這麼輕而易舉的原諒他,可是又不忍他這般痛苦著。她只是隨著自己的心意罷了,只希望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
朱清和安木淳剛踏到室內門口,一眼看到的便是眼前這情景:
朱斐靜靜地躺在榻上,而徐硯琪則坐在床沿,半俯在他的身上,一手支在床板上,另一隻手裡拿著巾帕一下一下地幫他擦拭著額上不停滲出的汗珠,目光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安木淳輕輕咳了兩聲,轉首看下同樣有些尷尬的朱清,似是在問:“我們這是進去呢還是不進去?”
朱清一時也有些猶豫,看樣子主子難得把少奶奶給搞定了,也不知他們這麼冒冒失失的闖進去會不會被主子給罵出來。只是,若是不進去,主子如今傷口定然是崩裂了,需要儘快醫治才好。
安木淳不由翻了翻白眼兒,朱清這小子平日裡唯他家主子馬首是瞻,哪裡能有什麼主見,他今日真是腦子被門給擠了,這才會去問他。
想至此處,他再不看朱清一眼,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還故意發出重重的腳步聲,生怕二人不知道有人進來,再做出什麼‘非禮勿視’的舉動來。
聽到有人進來,徐硯琪忙從榻上坐起身,向著來人的方向望去。
“這位便是安神醫吧?”徐硯琪雖是在問,但心中早已有了八分確定。
安木淳倒也毫不客氣,一直握在手裡的羽扇在胸前晃了晃,吹起幾縷墨髮,很是風雅地對著徐硯琪抱了抱拳:“少奶奶慧眼,正是本神醫。”
徐硯琪一時有些想笑,這位神醫倒是別有一番趣味,大冬天的竟然帶了這麼一把羽扇,莫非想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