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第4/4 頁)
,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很快就結束了。
阿宴平息著嬌軟的喘息,望著容王,卻是越發擔心,輕輕握著他堅實的臂膀,柔聲問道:“你先躺著睡會兒吧?”
容王依然沒說話,只是攬著她,疲憊地點頭。
於是阿宴就拉著他,來到了屏風外面的那張榻前:“你先歇在這裡,我命奶媽把兩個孩子帶出去,免得他們攪擾你歇息。”
說著,她鋪好了錦被,扶著他躺下。
此時的容王,竟然如同一個小孩子般,她讓他躺下,他就乖順地躺在那裡了,只用墨黑的眸子不錯眼底凝視著她,一句話都不說的。
阿宴坐在榻邊,輕輕嘆了口氣,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著他的臉頰:“睡吧。”
容王抬手,握住她的,薄唇動了動,終於粗噶地開口了:“那你呢?”
說出的話,帶著濃濃的依賴,竟如同怕她離開一般。
一時之間,阿宴的心彷彿就那麼化開了,就好像容王也是一個她的孩子,一個俊美的大孩子一般。
她坐在榻邊,俯首下去,用嬌軟的唇輕輕親了下他的額頭,低柔地哄道:“我就陪著你在這裡啊,你累了,乖乖睡覺好不好?”
含嬌細語,猶如午夜夢迴時那個從心地發出的溫柔,熨帖的心裡每一處都暖烘烘的舒坦。
一時之間,容王忽然真覺得有些累了,從心底深處發出的疲倦。
他就如同一個長途跋涉的旅人,風霜雨雪,孤零零的走過了很遠很遠的路。
而如今,彷彿在細密濃稠的秋雨之中,一盞朦朧的夜燈亮起,一個女人,溫柔似水地站在那裡,傾傾嫋嫋,就如同一幅倦鳥歸林的畫,就如同一縷傍晚時分升起的嫋煙。
這個女人也許剛才還在為他們的娃兒把尿,也許手裡還拿著針線細細密密的縫著,就是這麼一個女人,印在他額角一個吻,含著溫婉雅靜的笑容,就坐在那裡,如同一個母親在午夜時分哄著孩兒一般,低柔地告訴他睡吧。
容王閉上了眼睛,低聲道:“嗯。”
他依然緊緊握著她的手,不過卻沒再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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