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第2/4 頁)
想見見。”
容王牽起阿宴的手道:“走,我帶你去前廳吧,你想來有很多話要問的。”
當下來阿宴忙命惜晴準備衣服。
這幾天雪已經停了,俗話說下雪不冷化雪冷,這雪開始化,外面凍得跟什麼使得,即便先在太陽暖融融正是好時候,她也覺得冷。
她其實是特別怕冷的,上一世,有一次她言語衝撞了沈家的老太太,那老太太便讓她跪在雪地裡,她愣是跪在那裡三個時辰,那可真是讓她冷到了心裡去。
從此後,她就怕冷,一點點冷都受不住。
此時她穿著一件白狐裘,聽惜晴說,這白狐裘是用白狐身上最柔軟的那點毛製成的,通體雪白,毛髮柔軟舒適,王府裡也只得了這麼一件而已。
這白狐裘有著染的嫣紅的毛皮鑲在袖口衣緣作出鋒,她又被戴上了露指的錦繡手套,頭上戴著觀音兜,又戴上了風兜帽,這下子上下妝點一番,可算是應該不冷了。
容王殿下穿著一身黑色裘皮大髦,領著這個通體雪白的阿宴,不免笑了下。阿宴覺得那笑裡帶著一點什麼,不過她到底沒問。
想也知道,或許是覺得她這樣穿猶如一隻白熊,又或者其他,總之不是好的。
兩個人一黑一白出來,容王先撫著阿宴上了軟轎,然後自己才騎上了一匹馬。
那馬看著眼熟,阿宴想起來了,那是前幾日在皇宮裡見到的那匹。
看出阿宴納悶地望著這匹白馬,容王解釋道:“這個東邊的博來國進貢的良種,舉世罕見的,前些日子皇兄說要賞給我的,上次進宮,我騎了一下,果然是一匹好馬,這才領回來了。”
一時榮王騎了這白馬徑自去前廳方向了,阿宴乘坐著軟轎在外面,她望著那白馬雪蹄翻飛,揚起白色的雪花,看著那個白色駿馬上一身黑衣挺拔剛硬的少年兒郎,不免有些恍惚。
到了前廳,那鎮南侯府派過來的已經等在那裡了,卻並不是什麼普通家丁,而是府裡的一個管事,阿宴隱約有印象的。
那管事先是問了容王殿下,問了王妃的好,然後才說起來那天的事兒。
原來那日王妃歸寧,敬國公府中大鬧一場後,老祖宗當時就鬧著得了重病,說是要去請太醫,還說是要去告御狀,真是鬧得不可開交。
顧松見了,也氣得不行,當時領了自己母親便走了。
那邊老祖宗見顧松走了,顧宴也走了,越發的氣了,當時暈厥在那裡。
後來御醫來了,把脈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病來,只是說憂慮過重,氣性過大,肺火過旺,應該好生靜養。
第二日,這老祖宗就進宮了,進宮求見自己的親孫女孝賢皇后,說是要她為自己做主。
誰知道,這孝賢皇后也是絕了,當天根本沒有見老祖宗,只推說是後宮新晉妃嬪,諸事繁忙,改日必然親自請了老祖宗過來,以盡孝道。
開始的時候這老祖宗還死等在那裡呢,後來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這下子她也不鬧了,黑著個臉回到了敬國公府,回去一見了國公爺,便劈頭蓋臉將他罵了一通,還要拿著柺杖打他,說是你養得這姑娘,真個是白白養了,有了那榮華富貴,竟然連親祖母都不見了。
國公爺也是沒辦法,四姑娘如今頭髮被揪掉一塊,又受了驚嚇,當天就發起了高燒,燒得稀裡糊塗。大太太是好生把她埋怨一番,結果如今老祖宗又罵他。
你說這敬國公府也不是沒有過沒落的時候,如今能夠東山再起,這一切不都是虧了皇后娘娘?
這皇后娘娘現在明擺著是不打算管這件事了,你便是再受了多大的委屈,這氣兒也得忍著不是嗎?
再說了,那邊容王和容王妃人家還沒來自己家裡找茬呢?那邊容王妃聽說也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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