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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蒔見公主面不改色、沉吟不答,便屈指叩著幾板,自行猜測:「難道當初您和江武衛,又是在結盟聯姻?後來不需要結盟了,您就踹了他了……」
李皎愣一下,看到雁蒔望她的那種敬仰無比的眼神,心中好笑。
她心想難道我看起來就是這麼無情的人?只要一談情,世人就都以為我有利用之心,想要結盟?
以前無所謂,現在……公主殿下她不希望有人總記得她與江唯言的過去。
李皎耐心解釋:「不是的,當日非結盟,而是……」
雁蒔傾身:「真愛?」
恰恰此時,門口傳來明珠詫異的聲音:「郎君,你都到門口了,怎不通報進去,還把人都趕走了?」
屋中雁蒔和李皎一起扭頭,往門板方向看去。
敲門聲起,門被推開,端糕點的侍女明珠,與身形孤拔挺直的青年一起進屋。
李皎臉色微變,盯著鬱明——他聽到了?
鬱明與屋中人拱手見禮,一臉平淡:「我非偷窺,乃是為了找殿下拿錢,好早日辭別!門口護衛也不是我趕走的,審案人有話問他們,他們就都走了。我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思忖是走是留,便被你家侍女撞上了。可別誤會。」
他神色平靜,說話面不改色,還有空與雁將軍點頭致意了一下。
李皎心中不信,卻在外人面前,不好表現出來。
雁蒔微笑:「既然鬱兄來了,先前還救公主一命,於情於理,我們這壺酒,也有鬱兄的一份。」
明珠放下糕點退下,屋中三人已經重新就座,把酒言歡。鬱明淡淡然接受了公主殿下的敬酒,一飲而盡,又與雁蒔喝了一杯。因有鬱明加入,雁蒔與李皎先前的私人話題便不好再提。空氣一時凝滯,人人低頭喝酒,無話可說。
雁蒔察覺氣氛有異,卻不知何因。
然為臣子,當為君解憂。雁蒔絞盡腦汁地想話題,半晌,盯著李皎脖頸上開至頰畔的濃墨色花,誠心讚嘆道:「殿下脖頸上這花畫得真好看,是時下長安的新流行麼?女郎們以前只是花鈿妝,現在連脖子也不放過了?」
隨李皎飲酒揚脖,那花瓣也似顫顫盛放。花開於公主臉畔,與她烏髮白膚相纏,一片雪,又混著黑,十足妍麗好看。
雁蒔皺眉,略微苦惱:「是否我回京,也得往脖子上紋朵花?」
話音一落,鬱明熱酒入喉,又一口酒噴出,忙別頭。
雁蒔詫異地見這位青年面頰迅速發熱,咳得眼角一片緋紅,耳朵也跟著紅透,全無方才的鎮定無畏。一口酒就把他喝得咳嗽不住,而見驚著了兩位女子,鬱明更是起身,拱手告別,一路咳嗽著推門遁走了。
雁蒔:「……」
她忽然聽到了一聲笑。
雁蒔:「……!」
她僵硬扭頭,看到李皎眼中有絲絲笑意,如春水初融,清風拂三月。
作者有話要說: 二明:雁蒔那個混蛋!哪那麼多廢話!不就一朵花麼,誰沒有過中二期呢!
皎皎:我什麼都沒做,鬱郎自己就高潮了,也是厲害ヽ( ̄▽ ̄)
沒錯你們猜得對,公主和江唯言有過一段。皎皎的厲害之處就是舊情人都能當下人用==看了今天一章,就該懂二明和小江的區別畢竟一個能收能放,另一個只會收從不放。而我們皎皎是個孤獨的人
☆、第20章 沒錢
藍田官寺最近不太平,弄得人心惶惶。據說是當地官府叛亂,被出京遊玩的長公主碰上,還請了軍隊鎮壓。雁蒔大將軍帶兵入藍田,控制了藍田的兵馬後,就大方方住到了官寺中。她口中稱要保護公主殿下的安全,不用殿下吩咐,主動攬起了審問犯人之事。
脫了戰袍,雁蒔依然束袖武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