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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安:「駙馬還是不用來了吧?你未必能與長安的郎君們玩到一起呢。大家彈琴作畫寫詩時,駙馬跟不上,還會掃了大家的興致呢。改日……」
鬱明道:「不會啊,我頗有興致。不就是彈琴作畫寫詩麼,我頗有才藝,只是世人不知而已。楊大郎不用勸了,我天生適合跟你們這樣的郎君一處玩,不讓我去,我還不高興呢!」
李皎:「……」
楊安:「……」
兩人齊齊扭頭,深深凝視鬱明。
他兩人不信任的那種笑而不語的目光,讓鬱明惱羞成怒:「怎麼,我看起來不像嗎?你們是小看人?」
楊安微笑一下,搖搖頭,沖李皎拱了拱手,這次是真的告辭了。他與鬱明打交道一下午,再加一晚上,到這時,差不多明白為什麼李皎最後選的人,是鬱明,而不是他二弟了。沖鬱明這份厚臉皮的功力,他二弟也拍馬不及……
然這般約定,到底是定了下來。
李皎如鬱明所想,根本不喜參宴。只是這是楊家的宴,楊家現在就一個女郎,即楊三娘楊嬰。楊家辦宴,必然是楊嬰親自打理,好為她兩位兄長接風。查名門的麻煩點在於,沒有確鑿的證據,無法大肆搜捕。李皎現在懷疑楊嬰與西域涼國的關係,明珠卻說楊嬰的畫工與他們見的那幅畫不一樣,線索已經斷了。李皎卻仍不放過楊嬰,她始終覺得楊家當年既然派人追殺過鬱明,今日之事,不太可能一點關係都沒有。
哪怕沒有茵犀香,哪怕畫工不同。
李皎憑著本能,仍想查個清楚。
這次的賞花宴,便是一個試探楊嬰的好機會。
李皎是本著試探楊嬰的目的去的,介於她和鬱明仍沒有和好,她的夫君心又太甜,估計幫不上什麼忙,她根本沒把自己的想法對鬱明說。然她雖然沒有說,也不想因一個賞花宴,就傷害鬱明,讓鬱明傷心。
她是一直到在花宴上,與女郎們坐在一起,才從楊嬰口中聽說,博成君會於今日回家來。此時,鬱明已經與她分開,被楊安領著,和長安諸多郎君們見面相會去了。長安城中的貴族郎君們對這位新婚駙馬好奇得很,之前沒打過交道,大家都想認識一下這個江湖郎君,看和他們到底哪裡不一樣。
李皎聽聞博成君會來,心中後悔,想這恐怕是鬱明與博成君相見的最差時機了。她的夫君對所謂的才藝一竅不通,博成君卻是集大成者。楊大郎若有心,不定會如何損她夫君。
李皎面色沉沉,作東家的楊嬰被李皎再□□問,詫異笑道:「我二哥確實會回來啊。不然殿下以為我為何要把宴辦在今日?就是為了給我二哥一個驚喜啊。」
☆、第63章 111
李皎與眾女郎坐在一處閒玩,楊嬰做東, 女郎們卻緊著李皎。女郎們時不時瞥一眼那位長公主殿下, 目下都或多或少有些好奇意。原因也簡單, 長公主殿下雖然長居長安,卻沒怎麼參加過女郎們的交際宴會。那位公主殿下與時下的年輕娘子們不大玩到一起, 眾人提起她,也很少會談及她的私事。李皎的每個行為,與其說是她個人的意願, 眾人更常理解成朝廷的風向標杆。
為了不引人多想,李皎確實不怎麼出門。
正是因為不常現身,這位殿下甫一出來, 眾女都紛紛猜測, 莫非是為了給楊氏面子?
她們再去看那言談溫和的貌美女郎楊嬰,心裡都轉了一二分:看來楊氏背靠皇室,哪怕現在人口凋零,皇室也是照應楊氏的。幾年前傳聞長公主殿下和楊二郎博成君定親和退親, 長安傳得神乎其和, 最後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只是如今楊二郎在雁門關守關門,李皎另擇良婿,兩人似乎又沒什麼往來了。
不過不管如何,長公主殿下難得現身, 眾女郎都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