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乳環·想被哪個野男人破處?(第1/4 頁)
把她轉給其他教官?
倪若怔怔的望著面前緊閉的房門。
應該不會吧?這個問題她從前就問過夏侯空,雖他並未正面回答,可她的直覺認為——
倪若垂眸。
直覺又如何?那都是過去的事了,現如今,說不定他當真動了這一念頭。
倪若無精打采的轉身,扶著牆回偏房,半路上驀地想起一事,雙眸瞪大——
邢露!
昨夜她們被分開,後來她又受了刑,無暇顧及邢露,不知她後來……
倪若背脊發涼,拖著痠軟的身軀往夏侯院外走,起初還做賊心虛一般左顧右盼,但發現根本無人攔她,便加快腳步到邢露的調教房前找她。
邢露開門的瞬間,兩人都被對方嚇了一跳——
邢露被倪若腫得像包子一樣的雙眸嚇到,倪若則被邢露身上斑駁的鞭痕嚇到。
昨夜倪若被帶去刑房後,邢露也被帶去了另一間刑房,她先被吊起來,被用特製的鞭子抽打,尤其是身上最脆弱敏感的部位,雙乳、小腹、手臂內側和大腿內側。
一頓鞭刑過後,她又被抬高雙腿分開弔起,女官用力掌摑她嬌嫩的私處,足足摑了一盞茶的時間,打得啪啪作響,整個私處高腫起來,火辣辣的疼,且還因為屢屢被摑到敏感的花蒂,蜜穴不受控的流出淫水,叫女官摑得更起勁,邊摑邊罵,“賤貨,這麼騷的處子還是第一次見,帶著這騷穴出逃,想被哪個野男人破處呢?”
邢露懼怕無比,只不斷求饒。
掌摑完花苞,邢露雙腿被放了下來,但腳腕被綁在刑架上,依舊動彈不得。
一位女官從後方固定住邢露嬌小的身子,另一名女官握住她柔滑的嫩乳,鳳娘則取了兩枚銀環來,把邢露的乳頭揉硬,在她驚恐的眼神中用針尖刺穿那嫩紅的少女乳首。
鳳娘繼承了嚴大人精準的手法,邢露除了那一剎間的刺痛外並無過多痛苦,緊接著另一邊乳頭也這般被刺穿,兩枚小銀環就掛在了她圓潤的乳頭上。
這兩枚小銀環是特製的,銀環中部刻了“賤奴”二字,是專門給出逃被抓的女奴戴的。
鳳娘本想在穿環時讓邢露吃些苦頭,奈何她是吳大人要的奶奴,奶頭和奶水可不能受影響,所以她還是選擇了一針到位,而且將環穿在奶頭偏上的位置,避開了那些出奶的小孔。
看著邢露手臂上的鞭痕,倪若紅了眼眶,“是姐姐沒能護你周全……”
“這不關姐姐的事,都是邢露咎由自取。”邢露勉強扯了扯嘴角,“我已經上過藥了,這些鞭痕很快就會消失的。”
調教部的動刑只是懲罰,給出逃的女奴一個教訓,日後她們還是要恢復正常的調教任務,身子不可有損傷,所以這特製的鞭子抽在身上留下的鞭痕不深,再配合養春房特製的膏藥,傷口便會恢復如初。
倪若五味雜陳的望著她,很是揪心,“露露,你變堅強了。”
她最怕的就是邢露挺不過這一關,沒想到邢露還能反過來安慰她,著實出乎意料。
“這就是調教部的生存之道吧。”邢露苦笑。
昨夜被抓回來時她也曾以為玩完了,可受刑之後卻沒有想象中的崩潰,反而整個人都沉著了下來,接受了這一事實。
死,她沒那個膽量;瘋,她心有不甘。
除了接受,還能如何?
——
璟安王府。
萬籟俱寂的深夜,夏侯空的房內卻還燈火通明。
從書卷中抬眸,夏侯空下意識地望向前方,目光所及之處卻沒有那個熟悉的小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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