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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家走之後，就回了他們的攤子。

這個時候圍觀看熱鬧的人都散去了不少，還有些沒走的，見著了他都過來與他說話。

喬明朗笑著回應周圍的人幾句話，周圍圍著他的人少了，他才從人群裡面擠了出去，見到爺爺在幫忙收拾東西，就拉了爺爺坐下來，「爺爺你坐下來，我來收拾就好，不用你來。」

「就拿幾個碗的事兒，我還是能拿得了的。」不過嘴上是這麼說，喬老爺子還是聽孫子的話，坐了下來。人到了這個年紀，想不服老都不行啊，站久了點兩條腿都在打顫。

把老爺子安頓下來之後，喬明朗就進去裡面收拾東西。

剛才來吃麵的人多，裡面的東西都是亂糟糟的也沒怎麼收拾，臺子上的麵粉，鍋灶邊上的湯汁，他都拿東西擦得乾乾淨淨的。

喬明善幫著小堂弟收拾東西，祝賀堂弟考上了市一中，堂兄弟兩個湊在一起在說話。

等到中午過後，這會兒就沒什麼人來吃東西了。

他們把碗筷收拾下去洗乾淨，臺子擦拭得乾乾淨淨，就連地上的垃圾都掃了起來。上午買回來的兩條魚基本上都賣光了，剩下的一點丸子等會看有沒有人來吃，沒有的話就放到大伯那邊去賣。

這一天下來賣出多少錢，一開始喬明朗還會在心裡算，等到後面忙起來，他就沒有心思去記數目了，等回去之後倒出來算一算，就能清楚了。

在把最後一個碗洗乾淨，放到籃子裡面瀝乾水，黃艷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去，抬手擦了一把額頭的汗，說道：「真是太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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