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陷 第34節(第2/3 頁)
以前追許星河的方式很簡單,就是死皮賴臉地纏著許星河,有什麼好的都拿到他的面前,每□□他噓寒問暖。她實在難以想象,許星河用這種方式追她。
那個畫面……
……太噁心了。
她沒法接受許直男的死皮賴臉與噓寒問暖。
陳清夢有氣無力地倒在了床上:“追吧追吧,反正按照我那樣子追,追的到我就活見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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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星河的追求和普通男生的追求方式大相徑庭。
每天準時準點的一束花,下午會有一小塊無糖蛋糕,偶爾會送她幾張音樂會和時尚週的門票。陳清夢收到東西的時候,心裡沒有一絲的波瀾。這種追求方式她經歷了很多次了,一般都是浪蕩公子哥慣用的套路,花點錢,買點貴重的禮物,再差專人特意送到她的面前,面面俱到的令人無可挑剔。
可惜陳清夢早已不是懷揣幻夢的少女,會因為這些閃閃發光的金錢禮物而有任何的感觸波動。在她眼裡,真心才能換來真心。
就像她當初追許星河,從不借他人的手一般,如果許星河是真的要追她,那麼也應該做到如此。
這不是強制要求,這是基本。
他連基本都做不到,更何談其他別的。
但有天晚上陳清夢遲遲無法入眠,褪黑素吃了三顆,仍舊毫無作用,陳清夢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掏出手機在通訊錄那一欄滑滑找找。
沒有點亮燈盞的室內,手機螢幕發出的白光煌煌印在她的臉上。
指尖停留在x那一欄裡許久未動。
房間裡有沁鼻的玫瑰花香,許星河每天一束玫瑰,連續送了一個月。其實他相比起陳清夢其他的追求者也有所不同,那就是他送花,那就是毫不吝嗇,連續一個月,每天都是九十九朵,即便陳清夢沒有任何回應,他依然送。
客廳擺不下他送的花了,於是陳清夢把花拿到臥室來了。
白天錢伯煬來她家找她,看到她家裡滿是包裹成束的鮮花,驚了:“改行搞鮮花批發了?”
陳清夢有氣無力道:“我有那閒工夫?”
“那怎麼回事兒啊?”錢伯煬挑開鮮花包裝,看下面的包裝絲帶,lytics的logo用金絲線印在黑色絲帶上,“喲,這花可不便宜,哪位追求者送的啊?”
“多不便宜?”陳清夢的注意點顯然跑偏。
錢伯煬說:“一束得兩千吧。”
陳清夢驚訝:“什麼?兩千?這麼貴?”
錢伯煬樂了,“這是南城最好的花藝店啊,而且兩千對你而言也不算太多。”他目光逡巡了一圈,“你這兒得有五六萬了吧,說說吧,哪家的闊少?”
陳清夢哼哼唧唧地,“還能是哪家的闊少。”
“這我哪兒知道?”錢伯煬想起前陣子她給自己打的電話,聊起了一個人,腦海裡浮現那個人的名字出來,他語氣誇張道,“不會吧……許星河?”
“就是他。”陳清夢躺在客廳地毯上。
錢伯煬抬腳踢了踢陳清夢,“不是,前陣子你不都答應我了,和他不會有牽扯了嗎?”
陳清夢:“我現在也沒想和他有牽扯啊。”
“這叫沒牽扯?”錢伯煬指著滿客廳的花,“不是,咱倆這麼多年的交情了,你還瞞著我幹什麼?你老實交代吧,你和許星河怎麼又搞在一起了?”
“……”
“……”
陳清夢黑著臉,“請注意你的措辭,什麼叫’又’、’搞’在一起了?這個’又’和這個’搞’是幾個意思?”
錢伯煬腆著臉笑笑,“那行,換個說法。”
他順從地換了個說法,“你和許星河多年未見,久別重逢之後,又糾纏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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