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第1/3 頁)
“我認為你應該小心他,我懷疑他有點不太正常。”他似乎想到了難以啟齒的事,聲音越來越飄渺:“我回到房間後,在身上發現你的衣物。”
傅年年:“……”
沉默蔓延。
傅釗寧不自在地抬手動了動領結,清了清嗓子:“需要我還給你嗎。”
傅年年臉通紅:“不用。你丟掉。”
傅釗寧肩膀略松:“好。”
恢復冷靜模樣。
車來了,傅釗寧往車上走。他拉開車門,讓傅年年先進。傅年年經過他身旁,動作微頓。
哥哥真的就知道這些嗎?
傅年年沒有問。她不願意與他深入交流。這兩年的傅釗寧和從前不一樣,更加難以捉摸。
傅年年以三年的時光認清一個實事,哥哥思維詭異,在某些方面十分作,像只作貓。可以置身事外時,千萬不要接招。
真假不重要。
他愛人格分裂,就讓他分裂。
傅年年坐進車裡。
來到會場,傅年年挽著傅釗寧手臂,看見母親許蓉女士。母親駐顏有術,黑髮利落,雙眼犀利。傅年年上前打招呼,親子三人擁抱著問好。
傅年年有時候很“佩服”父母,她明明父母雙全,父母卻能因過剩的事業心讓他們兄妹三個活成孤兒模式。
“媽媽今天回家嗎?”
“不,要出差。下午六點的飛機。”
“是嗎。媽媽一路平安,我會想你的。”傅年年一如既往地微笑。
母女倆對話到此結束。
母親說要給他們引見幾個合作伙伴。
這種半商業性質的午宴和傅年年沒多大關係,她只是被要求當傅釗寧的女伴,順便認識下年紀相仿的青年才俊。
流程走得差不多,傅年年退場,準備回家繼續當鹹魚——那套別墅不安全,但家裡房子多,她點兵點將點了套市中心頂復。
一開始會住回去,是因為傅朝朝想讓她陪。實際上如今除了長輩規定要一家團聚的年節,傅年年一般都住外面。
天陰陰欲雨,灌鉛般沉重,傅年年在市中心住了已有幾天。
從桑拿房出來,傅年年裹著浴巾癱在床上。窗戶開了一些,吹在面板上很涼。她爬起來關了窗戶,環抱雙臂,看著外界陰霾的天,渴望一點熱度。
無知無覺地,情慾從細微處滋長。
傅年年心有些癢。
沒有人,玩一下也是可以吧,還可以放聲叫。
她喝了點小酒,想進入微醺的狀態,但忍不住多喝了些,近乎半酣。從吧檯站起來,視野中的萬物和她的心情一樣,有了些浮游感。
傅年年飄飄然轉了個圈,回到房間,摸出小玩具。
那是雙頭跳蛋。
有一根線連著,開啟開關,可以一頭插入身體,一頭刺激陰蒂。
正如挑內衣褲時的精挑細選,傅年年買小玩具也選了可愛的粉色。
她有些臉紅,趴在床上,抬高臀,慢慢把跳蛋塞進去。
柔嫩的穴道插入異物,她貓一樣輕叫了聲,把另一頭按在陰蒂上。摁下開關,調到中檔,迸開的震顫刺激水液,深入骨髓,剎那把她送上極樂。
傅年年抓枕頭嗯啊,淫水湧出,順著線流下,洇溼床單。
臀在哆嗦,浴巾微微散開,臀股帶著膝蓋輕磨。傅年年又調高了一檔,放肆地叫了一聲,腳趾都在蜷縮。
勾人的呻吟在二樓主臥迴盪,天色愈發黑暗,傅釗寧開啟一樓大門。
他手臂上掛著西裝外套,脖頸領帶鬆垮,臉上有著不自然的暈紅。一雙眼神光迷離,似乎喝醉了一樣。
其實沒有醉,只是一層掩護,萬一